老人猥亵地捏了下乳头,戏谑地说道“小慧,你的奶头硬了”。
视频里,妻子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因沾着泪珠而显得湿润,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泛起了一丝潮红,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没有…我没有…爸求你…放过我吧……”妻子摇头否认。
老人变本加厉,一把拨开妻子的小手,双手同时握住了两只乳房。他用指腹恶意地揉搓着乳尖,感受它们在刺激下逐渐变硬。
“瞧,这里都已经挺起来了,还在说谎,你们女人就会骗人。”老人恶意地用指甲掐了一下已经硬挺的乳尖。
妻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清秀的面容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爸,不要…”
视频里,周定国充耳不闻,粗糙的老手粗暴地揉捏着妻子饱满的乳房,老人干枯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细腻的乳肉中。
他张开满是黄牙的嘴,贪婪地啃咬着妻子娇嫩的乳尖。
“啊…不要…”妻子痛苦地扭过头去。
老人淫笑着抬起脑袋,粗鲁地继续撕扯妻子的衣物,睡衣在粗暴的动作下不断地出撕裂的声响,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
“吧唧…吧唧…”一边舔舐着妻子的脖颈,老人一边用手粗暴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妻子的身体因为这种触碰而本能地战栗,可是她依然倔强地咬紧嘴唇,不愿出任何声音。
“真是个尤物…”老人喃喃自语,粗糙的手掌继续在妻子娇嫩的身体上游走。
妻子散乱的长铺散在枕头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她知性的眼眸中含着泪光,可是依然倔强地瞪视着天花板;那张平日总是挂着温和微笑的面容此刻写满了屈辱与愤怒。
老人粗暴地分开妻子的双腿,妻子试图并拢膝盖做出最后的抵抗,可是老人的力量太过强大,粗糙的手指探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真紧…湿了……”老人猥琐地笑着,另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妻子胸前的饱满。妻子羞愤地别过脸去,她的尊严正在一点点崩塌。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喘息声,妻子那具娇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因为挣扎而泛起粉红。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依然保持着某种优雅的姿态,这大概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然。
老人继续向下舔舐,粗糙的舌头划过妻子平坦的小腹。妻子的腹肌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可是这种反应在老人看来反而更加诱人。
周定国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丑陋的器官。即便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依然显得格外刺眼。
妻子瞥见那个东西,惊恐地哭喊着“爸…不要……放开我!救命!清河!”她徒劳地扭动着娇弱的身躯,六十多岁的老人虽然身材干瘦,却有着令人意外的力量。
他粗糙的大手牢牢钳制住妻子纤细的双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妻子的头顶。
“清河,今晚他保护不了你,嘿嘿!”屏幕里传出周定国猥琐的笑声,妻子的白皙双腿在床上胡乱踢蹬。
老人轻松压制住妻子无力的反抗,他跨坐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如同一头情的老兽,枯瘦的大手顺着妻子光滑的身体滑动,感受着掌下细腻如丝般的触感。
“不要…求你了…爸……”妻子哀求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她的挣扎也不再那么激烈。
不是因为放弃抵抗,而是体力开始不支。
三十余岁的少妇如何能够长久抵抗一个疯狂的老男人?
镜头忠实地记录着妻子逐渐沦陷的过程她散乱的长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原本整齐的髻已经完全散开;那双平日总是充满智慧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绝望;娇嫩的肌肤上已经开始出现浅红的掐痕和恶心的吻痕。
妻子试图蜷缩起身子保护自己,可是周定国轻易就压制住了她的动作。
老人粗糙的掌心贴上了妻子赤裸的腰肢,那种令人作呕的触感让妻子浑身战栗。
“不要碰那里…求你了…”妻子哀求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膝盖试图顶开身上的男人,可是这种动作反而让她更加暴露。
老人轻易就压制住了她的腿部,枯瘦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向上摸索。
“住手!啊……爸…不要……!”妻子苦苦哀求,她清秀的脸庞因羞愤而涨得通红。
周定国继续他的侵犯,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妻子细嫩的小腹,在她惊恐的目光注视下逐渐向下滑动。
妻子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可是老人轻易就用身体压制住了她的反抗。
“不要……求求你…”妻子的眼泪不断滑落,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微微抖。
“小慧,你又不是处女,装什么……”周定国嘲讽地说着,用力将她的内裤扯下。
“不要!救命!……”妻子终于崩溃,开始叫救命,她最隐私的部分现在完全暴露在公公面前,白皙的大腿根部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稀疏的黑色阴毛掩映着已经微微湿润的粉色肉缝。
“喊吧,尽管喊。把邻居都叫来才好。”周定国无所谓地说道,他的手在妻子湿润的下体摸了一把,“小慧,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不…不要……”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她胆小的性格让她无法承受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失去名誉、失去家庭。
周定国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分开,“瞧瞧,还说不要,你和那个老婆子一样,都他妈的口是心非。”老人戏虐地用手指蘸取了一些液体在妻子眼前展示。
妻子别过脸不敢看,她清秀的脸庞现在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就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
“你这里这么敏感,还这么粉嫩,平时清河用的不多吧。”周定国的手掌游走在妻子赤露的躯体上,“清河多久没碰过你了?”
周清河听到这话,浓眉紧蹙,心底一咯噔,自己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妻子了,难怪妻子的反应会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