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好了没有?”
闻叙之回瞪着他,饱满的唇瓣抿得死紧,就是不吭声。
她越是这副模样,盛期心头的火就烧得越旺。
“说话!”他没什么耐心,语气又冲又硬。
“……不要你管!”
闻叙之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白软掌心用力抵着他胸口想把他推开。
盛期气极反笑。
“行……不要我管是吧?”
他不再废话,大手扣住她后腰把人按进怀里,让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缝隙。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更加粗暴,舌头蛮横地在她湿热的口腔里疯狂扫荡,吮吸,纠缠,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唔…嗯……”
闻叙之“呜呜”地抗议着,徒劳地用掌心拍打着他的肩膀。
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软,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
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无力地抓握着他臂膀的肌肉,指尖微微陷入。
盛期吻得更加深入,一只手插入她带着潮气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承受这个漫长的吻。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所有的力气都被这个吻抽干,只剩下细弱可怜的呜咽。
趁她意识迷离,盛期的手滑到了她睡裙的肩带上,往下轻轻一拉。
柔软的丝质布料滑落,一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雪乳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闻叙之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手却被盛期
更快地攥住。
盛期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绵软的乳肉,但预想中的伤情恶化并未出现。
乳晕周边虽然还残留着一些未散尽的青紫痕迹,但之前骇人的红肿确实消退了大半。
顶端的乳珠不再是那种被凌虐后的凄惨红肿,而是变回了原本娇嫩的淡粉色,生生地立在饱满的雪丘上。
他愣了一下,紧绷的脸色稍缓。
闻叙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看、看什么看!都说了……我自己涂好了……”
她又想起这两天每次涂药时的煎熬。
冰凉的药膏总是先带来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眼泪汪汪。
她只能一边吸着鼻子小声骂盛期“混蛋”、“畜生”,一边用颤抖的指尖将药膏一点点揉开。
每一次揉按都让她浑身轻颤,乳肉也跟着可怜地晃动。
而且……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刺激,还是因为身体在时序和盛期的接连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每次她笨拙地揉弄着红肿的乳尖时,腿心总会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
热流一股股地涌出,浸透薄薄的内裤,将娇嫩的花苞弄得泥泞不堪。
小腹深处的空虚感让她双腿发软,脸颊潮红,偶尔甚至会从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呻吟。
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怔愣,她有点委屈,有点羞愤,还有一点……“我做到了”的隐秘骄傲。
盛期看着她泪眼汪汪还带死撑着倔强的表情,火气瞬间就被浇灭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