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地睁开眼。
暗红色的光晕笼罩着整个空间,无数面镜子从各个角度将光线折射、反弹,营造出一种迷幻而淫靡的氛围。
这里不是什么舞会,是在……医院的小房间里?
是了!自己此前突然失控,随后在医院的休息室里失去了意识……
刚刚清醒的她,记忆尚有些混乱,但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在她的身前,一个身影正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扶着她的腰肢,进行着最后冲刺式的抽插。
千夜的瞳孔猛地聚焦。
那张脸……
千夜有印象。
好像是柚子此前服务的客户……叫林天?
此时的林天满头大汗,脸上带着一种既满足又狰狞的神情。看到千夜睁开眼睛,他显然吓了一跳,动作猛地一僵。
“你……你醒了?”
“林天?你怎么会在我身上?!”
千夜的声音颤抖着,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被惊恐与混乱撕裂。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现自己的大腿正被两根皮质吊带高高吊起,呈大开的m字形悬在半空,而那个本该是客人的年轻人,正赤身裸体地将阳具插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住……住手!我……我虽然只是个客服,可我是有主人的!你不可以……要是被主人知道了……”
千夜恐慌着叫道,她猛地向后缩去,试图和林天拉开距离,可背部却撞上了冰冷的铁架,那一瞬间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遮掩在胸前的那一缕丝滑落,露出了那对令人触目惊心的乳房——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红肿不堪的乳头无力的向下垂落,它们早已不在跳动,却还在无意识地渗着白色的乳汁,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滴落。
林天有些尴尬的看着千夜。
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充满了保护欲。
他心虚地把手里那根还沾着体液的皮鞭藏到身后,将阳具从那具温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结结巴巴道,“如果我说,是……是你让我打你的,你相信吗?”
“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号?”千夜并没有理会他的说辞,她的眼神在短暂的涣散后,正在努力重新聚焦。
虽然体内那股如同山火般的情欲仍在燃烧。
但她能明显感觉到理智正在艰难的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你在说什么啊?”林天完全听不懂千夜的问题,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一边解释道,“我们来到医院后,在休息室等了你半天,结果高琳那边都结束了,你还没回来,就急忙去找你。”
林天的语很快,他看着眼前这具美得惊心动魄,却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的胴体,一种夹杂着负罪和兴奋的复杂感受,在心头萦绕,久久不退,“后来柚子在这附近找到了你的一只高跟鞋,这才找到你。柚子见你的情况不太对,说你犯病了,她去取药,让我在这里守着……”
林天说着,咽了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地被房间里无处不在的乳汁所吸引,地上、墙上、镜子上、桌面上,到处都喷洒着女人爱欲凝结而成的乳汁,散着一股浓烈而靡乱的气息。
“结果我一进来,你就爬过来对着我又亲又啃。还扒我的裤子,非要帮我口……口交,嘴里一直喊着『侮辱我』、『惩罚我』之类的话。还……还教我如何把你吊起来,说不打你你就要死掉了……”
“别说了!”千夜羞耻得满脸通红,她当然知道自己在情的状态下是什么德行。可这个混小子居然毫不避讳,坦然接受!
可恶!
虽然她是只母狗,但那是只属于主人的母狗,平日里守身如玉,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结果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一个毛头小子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她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那对依然不知廉耻地挺立着的巨乳,但那硕大的尺寸根本遮不住,反而被挤压出了更加深邃诱人的乳沟。
“请……请您说重点……从我失去……理智到现在,约莫过了多少天?”
“哦,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圣人,看到你脸红扑扑的……”林天看着千夜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急忙改口道,“我们来的时候,你估计是刚刚晕过去,所以,满打满算,最多就一个多小时吧,话说这柚子也不靠谱,不知道去哪里拿药了,现在还没回来。”
“什么?!一个小时?!”千夜的声音猛地拔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美目,
“你是说,距离我昏迷到现在只过了一个小时?”
这怎么可能!
上一次失去理智,陷入那种无穷无尽的幻觉中,可是经过整整一个月才恢复。
那一个月里她被玩弄得不成人形,醒来时甚至连怎么走路都忘了。
那样暗无天日的沉沦,是她最深的噩梦。
而这次……竟然只过了一个小时?
林天颇有点不好意思。
这次千夜明明是来帮自己治疗高琳的,结果自己却趁人之危把她给吃了。
虽然……这一个小时,确实是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极乐与销魂。
情的千夜主动、性感、经验丰富,善于引导——这么说或许很对不起帮自己破处的周老师,但千夜“老师”的“教学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
回想起刚才那颠鸾倒凤的一个小时,林天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和恍惚。
他并没有把全部的实话说出来,毕竟,刚才经历的事情有些过于玄幻了,说出来,估计会像高琳一样被人当成疯子。
事实上,就在两人结合没多久,也就是千夜在他身下高潮、哭喊着“主人,饶了我吧。”的时候,林天的眼前仿佛闪过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