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是觍着脸赔着笑,硬是把李瓶儿当初怎么生病,又怎么找大夫医治,又怎么被骗说了一遍。
西门庆听了也很纠结,不知道要还是不要?
要了吧有点恶心,不要又舍不得。
老冯还在不停地解释,说李瓶儿怎么怎么后悔,请他无论如何要原谅一回。
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想起我的好了?我有那么容易倒吗?我西门庆强着呢!”然后便命令玳安,“明天你带几个小厮过去,把那不要脸的抬过来。”
老冯赔着笑脸问道“玩花楼盖好了吗?”西门庆不耐烦地说“什么‘玩花楼’、‘玩叶楼’的,就在马房住着吧。”本来他说的是句气话,结果却被当成了鸡毛令箭。
第二天一早,玳安便领着几个小厮去搬东西,前后忙了三四天才算搬完。
李瓶儿也是自己上的轿,一路上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听到“沙沙”的脚步声。
等她到了西门大宅,门口连个接的都没有。
街坊邻居都在边上看着,一个个是议论纷纷。
李瓶儿心里怕得要命,不知会有怎样的灾难。
可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吴月娘几个都装不知道,还管住丫头不让乱跑。
只有孟玉楼有点心软“大姐,您是一家之主!您不出去接一下,她怎么好进来呢?万一赌气再走了,那笑话就大了。”
吴月娘冷冷一笑“走了才好呢。这女人太势利了!当初拼死拼活要嫁的是她,后来不声不响反悔的也是她。如今见我们家没有遭灾,竟然又巴巴撵了过来,你们说还要不要脸?”
潘金莲呵呵笑道“要不要脸你都得收留。你看那玩花楼盖的,就跟行宫似的。不要说我们这些人了,连你大姐都比不了。”吴月娘听了更加气愤“我偏不让她住,看她能怎样。”
潘金莲提醒道“您别较真啊。别看汉子现在气哼哼的,要不了几天又会当宝的。到了那个时候,您就是最大的恶人。”吴月娘手一挥“那我今天就来做做这个恶人!”
李瓶儿一直挨到傍晚时分,才见吴月娘慢慢踱了出来,一张脸冷得跟屁股似的。
到了也不言语一声,站一下又转了回去。
李瓶儿连忙下了轿子,抱着银瓶紧紧跟在后面。
吴月娘刚进二门就甩手走了“玩花楼还没盖好呢!你先在马房住着吧。”那间马房是给下人住的,现在却拿来当新房,可见她有多么激愤。
李瓶儿也不敢计较,只好让丫头去铺床。
西门庆自然不能睡在马房,当晚去了李娇儿房里。
喜得李娇儿屁滚尿流,连忙去澡牝洗屁。
西门庆只是揉揉乳房,便停住手不动了。
李娇儿长得太肥了,那是两只手都搂不过的丰富。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了孟玉楼房里。
这回倒是有点情欲,手感也要紧凑许多。
结果他刚要翻身上去,迎春突然慌慌张张找来了“爹,爹,不好了,俺娘上吊自尽了。”
西门庆“呼”地坐直了“她怎样了?”迎春哭着报告“已经救下了。”西门庆一听又躺平了“没死来烦我干什么?”孟玉楼倒是挺大度“你还是去看看吧,不能这样冷落她。”
西门庆依旧怒气未消“冷落怎么了?我他娘的还要打她呢!”孟玉楼继续开导“新人头三天不能过空房,不然不吉利。再说了,你这样肆意糟蹋,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等过了‘三朝’再说。像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淫妇,就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然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厉害。”孟玉楼不好再劝了,只能让丫头把灯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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