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听了只好照办。
为了显示李瓶儿不同一般,便把“诏封”二字贴了金。
这个“金”自然也要真金,因为工艺复杂,只好又从外地找来匠人,其花费也要高出数倍。
“七”那天,由报恩寺和尚做的水陆道场。
这里面油水多多,大家都想争一把。
吴道官借着吊唁机会,抬了一桌猪头羊面过来,顺便把“二七”道场揽了过去。
不一会儿,韩画师也把半身遗像送来了。
那栩栩如生的娇俏模样,和李瓶儿生前一模一样。
西门庆把遗像贴在胸前,不禁痛洒几行浊泪。
几个老婆一看,也跟着挥泪不止。
当天是大宴宾客,前后不下二百桌。
丧事是流水席,吃的等的黑压压一大片。
一旦吃上喝上了,所谓的悲伤便荡然无存了。
所有人都在吆五喝六,根本分不清是喜宴,还是丧饭。
门外还有几班海盐戏子,唱的说的拉的弹的,把过程演得热闹非凡。
几个老婆也不去哭灵了,混在人堆里又说又笑。
这让玉萧逮着了机会,约了书童悄悄去了翡翠轩。
这回书童胆子大了,见面就把玉箫掀翻了。
然后把裙子往上一掀,便匆忙进入了腹地。
他是干了前面干后面,干了下面干上面。
反正他被操过的地方,都要连本带利地找回来。
书童睡她与爱无关,只是为了恶心某人。
基于这种动因,过程就没法温柔了。
恰恰是这种粗野和暴虐,最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那感觉就像提着鞭子抽打西门庆,痛快之极也疲惫之极。
最后两个人像死鱼一样,大张着嘴平躺在床上。
书童正在计算利害得失,潘金莲大喊大叫冲了进来“好你个玉萧啊!你娘到处找你找不着,原来你和书童偷上了。”
玉萧扑通跪倒在地“五娘,求求您饶过小的吧,千万不能告诉爹娘,不然小的将死无葬身之地。”潘金莲冷笑道“让我饶你也可以,但你以后得听我使唤。”
玉萧哭着保证“您让小的干什么都行。从今以后,小的就是您的使唤丫头,随时随地听从您的吩咐。”潘金莲立即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娘怎么怀上的?”
玉萧连忙说明原因“她吃了薛师傅的符药。”潘金莲眼睛一亮“那你也帮我弄一付。”玉萧自然不敢推辞“过几天小的去庵里问问,请薛师傅替五娘配上几付。”
潘金莲还不罢手,转头又对书童说道“小东西,你该怎么报答我呀?我不能无缘无故饶了你吧?玉萧可是你爹的心头肉,要是我露点口风,你大概也是死路一条。”
书童一听连忙磕头“小的攒了五十多两银子,明天都拿来孝敬五娘,只求您能放过小的。”潘金莲哈哈一笑“这还差不多。好了,你们都起来吧。”说完手一挥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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