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坟烧三级片封面,糊弄倭国鬼呢?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卢时元的“谆谆教导”。
张永春手掌重重拍在紫檀木茶几上,那方代表着捧日军虞候身份的沉甸甸的腰牌,赫然被他拍在了卢时元眼前!
黑铁打造的腰牌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幽光,上面“捧日军虞候”几个阳刻大字,清晰得刺眼。
卢时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目光触及那腰牌,瞳孔猛地一缩。
张永春身体微微前倾,脸上那点客套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不容置疑的锐利和冷然。他盯着卢时元,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卢大人,您说的对!服徭役,天经地义!必须服!而且一定要服好!服足!”
他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腰牌,声音不大,却坚定地像是要梭哈赌三星:
“但是,您恐怕误会了。他们现在干的,可不是给我张永春盖什么商号的房子,更不是修我的私地!
他们是在给我捧日军虞候张永春,营建‘捧日军福兰镇外驻行辕’的衙署!”
“卢大人。”
张永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营建军衙,拱卫京畿,这难道不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公事?
这难道不是最要紧的‘徭役’?
他们在我这军衙工地上出力流汗,抵偿前罪,报效朝廷,名正言顺!怎么就不算了?”
卢时元彻底愣住了,嘴巴微张,看着那方腰牌,又看看张永春那张年轻却带着不容置疑气势的脸。
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大周律》…军务…衙署…捧日军…虞候…
营建军衙,这当然算公事!
而且是顶顶重要的公事!
由一位正牌的捧日军虞候主持,更是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徭役”的名分,硬得不能再硬!
他刚才那番义正词严的“律法规矩”,瞬间被这块腰牌和“军衙”两个字砸得粉碎。
被张永春这一戗,卢时元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上胸膛,然后。。兴奋无比!
当然,这和他是个抖那啥实际没有太大的关系。
好啊!
你这小黑子的鸡脚终于藏不住了吧!
他看着眼前这块腰牌,又看了一眼张永春,心中大定。
好你个魏王府,真是好深的水!
竟然派了个捧日军的虞候来伪装辽人!
卢时元目光灼灼。
赵罄!
你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ps:昨晚喝多了,不扯淡,就是忘了码字了。
不找借口,今天补上,就这么点事,加上你们一千五百的催更,今天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