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师兄修为高深,怎会对一具红粉骷髅如此在意?
岂不闻‘色即是空’?”
他一番歪理说得冠冕堂皇,倒显得质问者心术不正了。
众方丈被他这番张永春从了尘那边剽窃过来的理论,顿时噎得一时无语。
一下子,面色更加难看。
加上大家伙的那一顿光脑袋,看着就跟日本豆成精了一样。
而福通见状,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热情:
“诸位师兄既然来了,便请入内奉茶。
贫僧近日偶得一些海外异香,正欲与诸位师兄一同品鉴。”
说着,侧身让客。
而众人虽觉蹊跷,但碍于情面,也好奇福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陆续进了禅房。
他这禅房内布置依旧“低调奢华”,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并非寻常檀香。
众人落座后,福通却不急着沏茶,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造型古怪、只遮住口鼻的面具戴上,含糊道:
“此香需配此物,方能品其真味。”
他话音刚落,繁塔寺方丈便觉一阵头晕目眩,手中佛珠险些拿捏不住:
“呃…这香…怎地如此……晕……”
然而,他这边话未说完,身子一软,便歪倒在蒲团上。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几位方丈都感到天旋地转,眼皮沉重如山,纷纷软倒昏迷。
而最后失去意识的开宝寺方丈,只来得及看到福通那双透过面具显得格外诡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待最后一位方丈也瘫软下去,禅房内侧门无声滑开。
张永春带着何诗菱、何书萱走了出来。
一旁的三斤半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倒地方丈们身边,脸上和张永春他们一样,都带着个防毒面具。
“可都晕了?
去,三斤半,试试看!”
看着地上这群昏过去的老和尚,张永春的语气十分平淡。
他早就知道这帮家伙肯定要一大早就来找事,先贤郭圣有言,同行是冤家。
而听了张永春的吩咐,三斤半也不答话,只是往前一走。
来到一个方丈身前,蹲下身,伸出蒲扇般的大手、
“啪!”
一巴掌下去,看的张永春脸一哆嗦。
好家伙,你别再给抽醒了!
然而,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三斤半对着每位方丈的脸“啪啪”就是两个不轻不重的嘴巴子。
见众人毫无反应,他才起身瓮声道:“公子,都睡死了。”
张永春满意地点点头,完全不管刚才有一个都醒了,反而被三斤半俩嘴巴子扇晕过去了这件事。
一旁的福通都不敢摘下防毒面具,这屋里的味都辣眼睛。
一张老脸上带着后怕和担忧:
“张…张檀越,这…这迷香…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们可都是……”
昨天晚上,当他找到张永春表示这些大僧准备为难他们,寻找解决之策时,张永春拍着胸脯表示都包在他的身上。
结果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包在身上!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