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把我珍藏的、了尘大师的风寒成药给了他,叮嘱他好生休息。”
说到这他顿了顿,解开饭盒上包布的手都停下了,语气更加担忧:
“可今日,他又告假了!
还是说病未痊愈,需再休养一日。
我心中不安,方才又去他住处看了一眼,你们猜如何?
我昨日给他的那包药,原封未动,根本就没吃!
他人也不在宿舍!
这…这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杨旭听完,与张翔瑜对视一眼,沉吟道:
“药未吃,人不在…致远,依我看,德康那孩子恐怕并非是真的病了。”
“不是生病?”
安致远一愣。
“那是为何?”
杨旭压低了声音:
“前几日,我与翔瑜在外城那家新开的‘清润宝阁’门前遇见他时,他正与一群国子监的纨绔子弟混在一处。
而那地方你也知道,名字叫宝阁,是一家新式的‘宝局’!”
“宝局?!赌坊?!”
安致远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抓住杨旭的手,声音都急得变了调。
这赌坊可不是好地方啊,一旦沉浸进去,轻者倾家荡产,重者死无全尸。
“明远兄!
你此话当真?
德康他…他竟去了那种地方?
难道…难道是染上了赌瘾不成?快!快带我去!”
他说着就要起身,显得方寸大乱。
什么年头都是有道德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的。
而杨旭连忙按住他:
“致远,稍安勿躁!
我也只是猜测,未必就是染了赌瘾。
或许他只是年少好奇,被同窗拉去见识一番……”
“无论如何,我得亲眼去看看!”
安致远态度坚决,脸上满是痛心与焦急。
“那孩子家境贫寒,学业优异,若是行差踏错,毁于赌桌之上,我…我如何对得起他寒窗苦读的艰辛!
明远兄,凤池兄,你们既知地方,还请带我前去一探!”
张翔瑜见状,也放下对画技的琢磨,正色道:
“秉德爱徒心切,令人感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