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要是个女的多好,朕直接就……
他叹了口气,道:
“爱卿啊爱卿……你让朕说什么好。
罢了,皇庄之事,朕准了,稍后便下旨接收。
但是,你的赏赐,朕却不能不封!
否则,岂不寒了天下忠臣之心?”
张永春装模作样的推辞:“陛下,此乃臣份内之事……”
郭博摆手打断他,朗声道:
“谁说朕是因你献宝而赏你?
朕赏的,是你白日里在那万古钱庄门前,甘受公审,熔钱自证,维护朝廷法度尊严之忠勇!是你那份不惜己身、也要捍卫国体清白的诚直之心!”
他转向一旁侍立的翰林待诏和中书舍人,口述旨意:
“命中书省即刻拟制诏书:
蓟州北路县男张永春,勤于王事,忠勇诚直,堪为臣子表率。
着,加封张永春为北路县子,加食邑五百户!
赐金龟符匣一具,紫绶御马一匹!
另,授张永春左翎卫将军之职(武散官,表荣誉而非实职)!
命少府监,即刻按县子爵位规制,敕造一应冠服、器物、仪仗!”
一连串的封赏如同雨点般落下,从爵位、食邑到实物赏赐、荣誉官职,可谓丰厚至极!
张永春深知此时再推辞便是矫情了,立刻撩袍跪地,行了大礼,声音带着激动:
“臣,张永春,叩谢陛下天恩!
陛下厚赐,臣纵万死,亦难报陛下隆恩于万一!”
封赏完毕,郭博心情舒畅,目光扫过车队,忽然落在最后一辆车上。那车上盖着布,但形状似乎并非箱笼,也非绸缎米粮。
他好奇地指着问道:
“爱卿,那最后一车,所载何物?朕看似乎……并非金银铜钱?”
张永春顺着目光看去,答道:
“回陛下,那并非现钱。那是臣的万古钱庄所开具的‘通票’。”
“通票?”
郭博不解,这年头银票还没发明,大周不像大宋光点发展不点武备,因此交子也没诞生。
“正是。”
张永春赶紧解释:
“此票类似于官府的盐引、茶引,凭此票即可至臣的钱庄支取相应数额的银钱。
臣思及陛下日后支用内帑银钱,若每次都搬运现银,既不便,亦不安全。
故特备此批通票,陛下若有需用,只需遣人持票至钱庄,即可随时支取,如同陛下的私库一般。
陛下若觉不妥,臣这便命人全部兑换成现银运入宫中。”
郭博闻言,大感新奇,他从未听说过如此方便的东西,既能保证财富安全,又能随时取用,简直是管理私库的绝妙法子!
他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兴致勃勃地道:
“无妨无妨!爱卿思虑周详,此物甚好!
朕正好奇爱卿这钱庄票据是个什么模样,快取来与朕瞧瞧!”
张永春赶紧命人把准备好的通票取了下来递给皇帝,一边给皇帝解释一边说:
“陛下,此通票只有臣知道制法,天下绝无第二个人可以制出,陛下大可放心。”
郭博一边点头一边看着手里的小纸片。
真好啊。
这都是朕的。
而张永春心里也在说这句话。
他环视着这座紫禁城,心里叹气。
这将来,都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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