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位小郡主傲娇关式的发言,张永春很想看看她脸上是不是变得红了起来。
顺便问一句,你知不知道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
而张永春最后还是选择了笑了笑,大家笑一笑就好。
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因此一张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坦荡的指了指厅堂正上方悬挂的一块匾额,其上正是御笔亲书的“皇庄”二字。
这是张永春老早就跟皇帝求来的东西。
“郡主此言差矣。”
张永春从容应答,声音清晰而沉稳,听着就跟吃了药还带了套那么铁。
“此庄并非下官私产。
乃是下官感念陛下忧心农事、体恤民艰,故将此处田庄献与陛下,恳请陛下设为‘皇庄’。
以为天下示范,彰显陛下重农恤民之心。”
说到这,他稍作停顿,语气愈发诚恳:
“陛下圣恩,感念下官微末心意,已下旨准允。
只是陛下日理万机,确实无暇亲自打理,故而仍命下官暂时代为经营管理。
故此,这‘皇庄’之名,乃陛下亲赐,御笔亲题,并非下官妄自尊大,僭越礼制。
下官不过是替陛下看守这份产业,时时惶恐,唯恐有负圣恩罢了。”
而柴韵谣顺着他的指引看向那匾额,确是御笔无疑。
她心中讶异更甚。
毕竟皇帝哥哥的抠逼……咳咳,持重,对,持重,是出了名的。
可是这张永春,竟真能将如此产业说献就献不说,而且还能让皇帝同意并继续交由他打理?
这份圣眷,这份心思……
这男人真特么离谱。
她看向张永春的眼神,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而恰在此时,张永春似是不想再多谈此事,话锋一转,切入正题:
“今日劳动郡主玉趾光临这乡野之地,实乃下官有一不情之请。
预计稍后午后,或有几位‘远客’来访。
彼时,还请郡主赏脸,就在此厅稍坐,权当看一出戏,品评一二便可。”
你轿子也坐了,奶茶也喝了,也该办点正事了吧?
而柴韵谣此时心中那点好奇之火是被彻底点燃。
昨天郭恩来书,告诉她请她来帮自己的年轻俊彦弟子一个忙,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要让自己来镇场子。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远客”,需要她这位郡主来坐镇?
而且这家伙到底是凭什么挣下的这份家业,又有什么能耐。
真奇怪。
小丫头又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点头应允,同时言语试探道:
“哦?不知是何等样的‘远客’,竟需劳动本宫在此为你坐镇?
张县子这出戏,想必非同一般。”
张永春却只是微微一笑,再次为她斟茶。
必须得给她多灌点,一会有用。
看着小丫头一杯一杯的喝着阿萨姆,张永春继续当谜语人,语带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