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作为一个吃过见过的人,张永春觉得唐清婉已经算是跻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了。
毕竟这年头也没有塞硅胶的技术,唐清婉那种茶钵倒扣大小的,已经不错了。
但是现在他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东阳公主穿的其实很朴素,就是一身掐金线的缎裙,也没有什么绣花。
却正好凸显出了那俩宛如后世做过手术一样的欧码尺寸。
东阳公主端坐上首,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茶盏边缘。
就在这时,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胸口的那两只好几年都没有发过利市的东西。
然而当她凤目微抬,看向下首恭敬而坐的张永春时,却发现张永春正坐的端端正正,一双眼睛黑澈见底,浑然不动。
不知道美瞳这东西的东阳公主只好把怀疑放在心里,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与探究:
“张将军这般大手笔,平白将这一成的利拱手相送,倒叫本宫有些不解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张将军所图为何?”
张永春闻言,姿态放得更低了些,脸上带着坦诚的笑容:
“殿下明鉴,实不相瞒,张某确是有事相求,才敢以此薄礼,冒昧叨扰殿下清静。”
“哦?”
东阳公主闻言细眉微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就跟某些不正经app里面的大姐逗你玩一样。
“我一介深宫妇道人家,能帮上张将军什么忙?
张将军如今圣眷正浓,神通广大,可莫要为难本宫才好。”
“公主殿下说笑了。”
张永春连忙拱手,同时把腰坐的更加直了些。
“这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殿下乃是陛下唯一在京的大辈皇亲,德高望重,冠绝宗室。
张某岂敢有为难之心?”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恳切。
“再者,张某所求,并非难事。
于殿下而言,或许还算是一桩对公主府有益的体面之事。”
咦,这家伙说话的时候明明是直勾勾和自己对视着的,为何却总有种盯着自己婴儿诱捕器的感觉呢?
东阳公主一遍寻思,一边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紫苏浮叶,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张将军便直言吧。
本宫倒要听听,是何等‘有益’之事。”
张永春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清晰道:
“此事说来也简单。
张某想恳请殿下,对府下的管事、账房们吩咐一句。
日后公主府内一应大小用度支取,无论是俸禄、赏赐,还是日常采买,皆可先存入张某的‘万古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