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抓住那再自己内衬中胡作非为的手,抬腿踩在蔺际西装裤上,踹他。
蔺际纹丝未动。
他是个成年a1pha。
军校战斗指挥系出身,体能合格,甚至合格到标,该有肌肉的地方从来都是完美得过分,坚硬、力大,这踹过来的力道对他来说和不存在差不多。
不过蔺际还是松开了手。
他已经习惯在最沉沦的时候被人拉回现实。
谁让玉医生只顾自己爽。
蔺际站直躯体,想了想将青年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出于条件反射,青年伏在他怀中抓紧他的手臂,如颗粒般浮动在空气中的白玉兰香源源不断。
蔺际身材高大,肩宽,将骨架小的玉医生抱在怀中能完全将他笼罩。
第一印象被推翻不少,唯有他体质确实纤弱这一点,贯彻至今。
“我们现在还在吵架吗?”蔺际垂眸松开他,问道。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半个月前。
因为某些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再次吵了一架,蔺际又被前线战事牵绊住脚,导致现在才来得及找他详谈。
他线上也了消息,没得到过回复就是了。
玉流光还有些缺氧。
他蹙着眉,单手撑着身后的办公桌,垂眸扫了眼蔺际军裤上系着的微型激光枪。
就是这个东西连着皮扣在一块,压得他腿疼。
他弯腰伸手取出这把微型枪。
巴掌大小,被雪白的手指拎在手心,像个玩具。
蔺际没作阻拦。
“没人和你吵。”玉流光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和奥凯西结不结婚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不如去找奥凯西谈。”
蔺际看他:“那你愿意和他结婚么?”
“说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蔺际:“你——”
“叮。”
一道门铃阻断了蔺际的声音。
戛然而止的单音后,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有人在外急促提醒:“玉医生!这里有一场手术,是单兵机甲师,神经受损有脑死亡的风险,您在里面吗?”
几秒沉寂后。
隔着门,青年清冷的嗓音带着不悦响起:“你们总医院是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门口的人抓抓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医生的嗓音好像有些沙哑,是太疲累了吗?也是,才刚完成一场十六个小时的手术。
可没有办法啊。
那名单兵机甲师身残志坚,脑袋全是血,还倔强着指名道姓要玉医生来医治。
而且,还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