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长陵地方大,我也不可能永远占着这里,和各位合作,方能走的长远。”
给他们台阶下,前来闹事的众人不仅不能记仇,还要感恩戴德。
等人离开,任南酌长吁一口气,抬手摸摸楚栖年头。
楚栖年短暂和他勾了下手指:“城外的难民还要救济,但是你出面不太合适,要不然以后我来管吧。”
“交给你自然可以,但是你不能出城,不安全。”任南酌道。
“不如交给我吧。”纪凛迎上二人目光:“我的父亲心善,他会些医术,他要出城煮药分下去,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楚栖年却说:“纪先生,阿姨还在医院里。”
纪凛轻叹:“她一直支持我做这些事情。”
任南酌思忖片刻,和纪凛对视时,二人之间互相看不惯的感觉淡了些。
“那就麻烦纪先生劳心。”
纪凛:“客气。”
折腾这一番,天都亮了。
回去路上楚栖年睡倒在任南酌怀里。
到了自己家门口,更不用避讳着谁,一路抱着回屋。
路过客厅,任南和十分淡定地吃着早餐。
“不用我出面,他也能处理,所以以后这些事不用再来找我。”
“嗯。”
回屋后,任南酌和楚栖年洗了个澡,上床搂一起,一觉睡到第二日。
楚栖年醒过来感觉人都在飘,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任南酌揉揉他后心:“起床吗?饿不饿?”
“饿,昨晚上你喂我喝的什么,甜丝丝的。”楚栖年抬头,讨好地在男人嘴角亲一下。
任南酌懂了:“地瓜粥,先抱你去洗脸刷牙?”
“好……”楚栖年摊平,一动不想动。
任南酌任劳任怨把人捞起来。
楚栖年傻乐:“好像男人瘫痪在床媳妇儿不离不弃照顾的感觉。”
任南酌笑时胸膛微微震动:“这么一听感觉也不错,你每天躺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楚栖年接过牙刷,含糊道:“任老二,越说越变态了啊。”
“你不想吗?”任南酌光着上身,从后边去搂他,一只手自然而然探进去。
“关在家里,只能我看。”
楚栖年忍笑。
这人大清早开飙车,还把自己说精神了。
洗漱干净,在爱人面前很要形象的小肥啾这才愿意勾着男人脖子去亲他。
嘴里还带着清浅的薄荷味儿。
薄荷本来提神醒脑的东西,但如今交换气息,反倒惹得头脑热。
心里有彼此,但凡待在一起,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任南酌忍下念头,亲他一会儿,还煞有其事地劝:“这种事做多了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