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做多少好事儿,才能在这辈子拥有你。”
楚栖年摸黑去捂他嘴。
“收敛一点,我刚把纪凛骂一顿,一会儿他下山看见咱俩,恐怕要当场黑化了。”
“什么是黑化?”任南酌声音闷闷的,在他掌心亲了亲。
楚栖年抱住他一条胳膊:“就是变成坏人,然后把你弄死。”
任南酌:“他打不过我。”
“走吧,快把灯打开。”楚栖年晃晃任南酌手臂:“对了,你生日想要什么?”
“昨天的面就可以,只要是你给的,都喜欢。”任南酌嘴今日格外甜。
楚栖年脚步一顿,跳到任南酌后背。
“会说话,今晚上奖励你。”
一说这,任南酌来了劲儿,把灯递给他,脚步飞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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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任南酌的二十五的生日。
疫病危及渐渐得到控制。
大帅府暂时安全,任大哥也终于舍得从自己窝里挪出来给亲弟弟过个生辰。
楚栖年趁着任南酌外出忙事情,反锁上卧室的门。
小白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直到看见他双手快结印,周身泛起浅光,又因为被压制而暗淡下去。
小白连忙跳出来。
楚栖年眉头一蹙:“我想试着召唤出自己的法相。”
小白狗眼险些没瞪出来。
楚栖年心虚,小声逼逼:“我记得法相的尾羽很好看,虽然比不上凤凰……我想薅一根下来。”
小白简直快要被他气死,张嘴咬在楚栖年小腿上,帮他清醒清醒。
“嗷!疼疼疼疼!松嘴!”楚栖年一下把小白甩飞出去,抱住小腿在地上打滚。
楚栖年坐起身,气得把自己头抓成鸡窝。
“我想薅根毛,不做别的,很快,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黑狗气出狗叫。
楚栖年忽地神秘一笑,手指快结出法印,一道刺眼的金光显现。
一声尖锐的鸣啼刺得一人一狗脑袋生疼。
羽翼雪白的神鸟盘旋飞舞,几根光滑洁白的尾羽随着动作飘荡。
像是一只雪白的凤凰。
楚栖年瞅准一根尾羽,猛地薅下来!
本身法相叫声凄厉,同一时间,楚栖年尾椎骨处传来刺痛,小臂也是一痛。
光芒很快散去,楚栖年撸开袖子。
“疯了吧,它啄我!”
小白话音刚落。
天空在眨眼间变得漆黑,一道闪电如同蜘蛛网划破整个天空,随即是一声巨大的惊雷落地!
距离近在咫尺,楚栖年耳朵聋了四五分钟,尖厉的蜂鸣声才逐渐减弱。
甚至闪电落地那一刻,他感觉到房子都晃动两下。
“卧槽……”楚栖年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
小白气得呲牙。
楚栖年站起身晃了晃尾羽。
“还好,得手了。”
他话音刚落,嘴里涌出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