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紧此刻不安分,想要刺激自己的moon。
他抬眼观察舞台中一直绕着钢管扭个不停的男人,舞姿辣眼,别具一格。
回忆起moon曾经说过的钢管舞。
“你喜欢这种中邪式舞蹈?”白榆认真问。
楚栖年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白榆不答,内心犹豫。
“不是,你要是乐意给我跳个脱衣舞。”
楚栖年不想让自己笑得太过于猥琐,轻咳几声,又说:“那我以后就不来这里了。”
白榆声音低沉:“你确定?”
“确定啊。”楚栖年回答的干脆。
白榆嗯了一声,脱下外套给楚栖年穿上,揉揉他顶,丢下两个字。
“等着。”
楚栖年愣了下,从沙背上跳下来,视线跟随白榆。
执事直接跳上舞台,面无表情盯着还在扭的老板。
老板终于收了神通,讪讪滚下去。
楚栖年站在台下,扫一圈周围。
酒馆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多了起来。
此刻一个大美男走上台,众人视线全部聚焦在白榆身上。
“啧。”楚栖年不爽地舔了下藏在嘴里那颗小尖牙。
“看你妈的看,再看把你眼珠剜了。”他小声嘀咕,骂一圈人。
小白嘲笑:
这时,白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话筒。
执事清清冷冷的声音传出来。
“moon,记得你答应我的,现在——好好看着。”
楚栖年怔愣一瞬。
下一秒,白榆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从上往下。
内里的风光,随着敞开的衣服,展露无余。
酒馆众人开始起哄,“脱!脱!脱!”
酒馆的音乐好似都在凑热闹,震耳欲聋,节奏加快。
楚栖年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祁寻暗戳戳探头:“白榆身材好好哎,以后我也要练成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眼睛闭上!”楚栖年冷冷道。
祁寻一缩脖子:“好咧……”
台上白榆上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他随手把上衣丢在地上。
白榆的视线,一直从未离开过楚栖年。
耳旁有不正经的口哨声响起。
不断有人掏钱往台上扔:“脱干净点!”
楚栖年拳头硬了,眼眸倏地染上血红,怒意和暴虐翻涌。
白榆瞧见他的脸色,忽然勾唇笑了下,惹得台下一群女客人尖叫不已。
楚栖年更加生气了。
接下来,白榆的手指放在腰带上。
眼看已经拨开扣子,酒馆内的气氛达到高潮,一群人又叫又喊。
“妈的!”楚栖年实在忍不了了,两步过去,拨开台下围观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