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借助他老人家的身份,在这个时候搬出来,伺机坐地起价,卖出更多的利益。
“老夫知晓!”
独孤昭皮笑肉不笑,沉声道:“这不特意前来寻督主,帮忙求情的吗?”
以卫国公府的情报网络,独孤昭能不知道在哪儿吗?
但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救儿子与那几个小子,就必须与面前这混账扯皮。。。。。
“大司马的脾气,老柱国想必也清楚。。。。。”
陈宴摇头,不慌不忙地说道。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角却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几位公子犯得事可不小!”
其实这事儿,可大可小。。。。。
不过全看陈宴的意愿罢了!
毕竟,最终的解释权在他的手上。。。。。
独孤昭并未在那方面继续做纠缠,而是迅速转向,不慌不忙地说道:“督主,弥罗与晋王世子即将大婚。。。。。”
“总不能没有大舅哥到场吧?”
说着,慢条斯理地端起案上的冷茶,用杯盖撇去浮沫,虽没喝,那姿态却像在细品佳茗。
指尖搭在杯沿上,不紧不慢地转着茶盏。
“老柱国说得极是!”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笑道:“要是因这些龃龉,影响了喜事可就不好了。。。。。”
“是啊!”
“还望督主出面斡旋!”
独孤昭见状,放下茶碗,朝陈宴拱了拱手,“莫要影响了陛下的赐婚!”
陈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似笑非笑,沉声道:“话虽如此,但咱们就这样去夏官府要人。。。。。”
“不太合适吧?”
说着,右手指节有节奏地轻叩桌案。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这小子是在要好处。。。。。。。。。。。独孤昭一眼就识破了陈宴的意图,试探性问道:“督主以为如何呢?”
不过,进展到要价这一步,总比双方继续拉锯扯皮要强太多了。
“这就得看老柱国,与那几位家中,能拿的出多大的诚意,来打动大司马了。。。。。”
陈宴慢悠悠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浅啜一口,说道。
顿了顿,用杯盖轻轻刮着茶沫,声音里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懒,“只要老柱国的诚意到了,大司马一定会通融的!”
陈宴风轻云淡地又将问题给踢了回去。
毕竟,独孤昭主动给的,那叫老柱国的诚意。。。。。
陈宴自己开口提的,那就叫索贿了!
两者的性质不同。
这小子办事还真是冠冕堂皇,滴水不漏。。。。。。。。。。。独孤昭心中冷笑,嘀咕一句,略作思索后,附和道:“督主说得在理!”
顿了顿,又继续道:“犬子几人这些时日,在夏官府多有叨扰,承蒙大司马照顾,老夫这里有五万两,略表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