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熟悉感的来源。。。。。
他陈某人被抄袭了!
“对哦!”
云汐闻言,美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通了关键,猛地一拍手:“还真是!”
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恍然大悟,“当初咱们也是这样,让游骋怀杀了常威,从而挑起他们父辈互杀的!”
红叶轻轻颔首,眼底多了几分凝重,忍不住感慨:“这置施员外于死地的家伙,倒是有点手段和本事的!”
也不知这施庆文,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进门后就未曾言语的朱异,此刻终于按捺不住,往前迈了两步,脸上满是疑惑,粗声开口:“少爷,我有一不解之处。。。。。”
陈宴瞥了眼,淡淡吐出一个字:“说!”
朱异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眉头拧成一团,不解地问道:“我不明白,咱们为何不直接光明正大地再验,非得这样偷偷摸摸地去呢?”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指尖轻轻一弹,清脆的响指声在书房里格外清晰,眼底闪过一丝赞许:“问得好!”
话音未落,他便缓步走到窗边,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夜色中的施府方向,笑道:“因为施府上那些人有问题,要避免打草惊蛇。。。。。”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夜探验尸的最关键点,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这个查案主官,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白天褚仵作的结果,正好可以用来麻痹!
红叶先是愣了愣神,眼神瞬间凝固在半空,仿佛在飞速消化这番话里的深意。
下一刻,她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像是骤然惊觉了最关键的一点,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诧异:“凶手在施家那群人中?!”
红叶记得,白日里那些施家亲眷,不是哭的都挺伤心的吗?
陈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慌不忙地反问:“不然,如何轻易让施员外,服下那些药物呢?”
顿了顿,视线落在墙上施家人的画像上,眼神愈发戏谑。
施庆文并非不设防之人,寻常外人想近他身都难,更别说让他毫无察觉地吞下那些有问题的药物。
唯有日日与他相处的家人,才能借着饮食、汤药的由头,将药物悄悄送进他口中。
这是最隐蔽,也最容易得手的法子。。。。。
云汐对这分析很是认同,点头附和:“倒也是哦!”
朱异也重重叹了口气,粗声感慨:“这种事一般都是祸起萧墙!”
最狠的刀子,多数是来自至亲的,且防不胜防。。。。。
红叶这时已镇定下来,皱着眉思索片刻,提出了新的疑问:“可他们害施员外的动机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
陈宴闻言,却摇了摇头,平静地开口:“慢慢查吧!”
顿了顿,又继续道:“天色不早了,都先回去歇息吧!”
~~~~
翌日。
清晨。
万年县衙。
天刚蒙蒙亮,庭院里的露水还凝在青砖缝隙与花枝上,泛着淡白的光。
陈宴一身素色劲装,发丝用玉簪松松束起,正立于庭院中央,刚结束八段锦的最后一式。
“哈基米南北绿豆。。。”
“阿西噶呀南北绿豆哈基米。。。”
“基米耶哒哈曼波。。。。”
“哦哦。。。哈基米。。。耶打曼波马奇基。。。。噶南北。。。”
他哼唱着某个调子,双手缓缓从“两手攀足固肾腰”的姿势收回,指尖轻按在腰侧,深吸一口气。
晨露的清冽混着院角桂树的淡香涌入肺腑,他喉间轻呵出一口白雾,又缓缓吐出,周身的筋骨似都被这慢缓的动作舒展开来。
方才最后一式“背后七颠百病消”时,足尖轻点地面的力度恰到好处,既震得气血微微翻涌,又未惊起满地落叶,此刻站姿依旧挺拔,额角只沁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