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甚至想掉头逃跑。
然而环视一圈,他唯一能求助的人竟只有徐骁…
“徐…”
“你想离开我?你怎么敢想离开我!”
靳越群盯着乔苏,只觉得他心头如烈油烹煎,血脉贲张,呼吸似刀割,骨头如斧劈…!他一字一句地说:“乔苏,我说了,我们会白头偕老,一分一秒都不能少…!我从不舍得让你疼,但你总不长记性,你该记住这次的疼,牢牢记清楚,谁才是你丈夫!”
乔苏预感到不好,但已经被靳越群大力地关进车里,接着扬长而去,黑车在高公路上疾驰,等到家时,乔苏已经感受到了惧怕,他看见沙上的医生,带着消毒后的白手套,本能驱使他不断挣扎:“你要干什么靳越群!!你要干什么!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不容反抗地,靳越群同样红着眼,当医生把消毒后的针刺穿乔苏胸口的敏感处,那股尖锐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乔苏眼前一黑,他拼命地挣动地,却被靳越群牢牢禁锢在怀里,容不得半点挣脱。
乔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嘶哑地喊道:“靳越群!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靳越群!!”
闻言,靳越群的身体一僵,然而他的怀抱、他的桎梏却一分一毫也没有松,直到医生将素色的银钉固定,他说:“你恨吧…!乔苏,这辈子你就是日日恨我,也休想离开我…!!”
作者有话说:
靳爹,劝耗子尾汁。
唉,这会儿靳爹也是有点疯了,他现在年轻,权势也最炽盛,方法还是太激进。
他会反省的!他会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家里到底有谁才是家!
苏苏宝儿不哭!
第七十一章飞往
深夜,夜色浓沉。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流出一道清冷的光带。
胸口的麻醉过去后,透着酸胀的疼楚,乔苏哭泣着,靳越群紧紧抱着他在身上,他不断地用唇舌舔舐着乔苏的唇舌,亲吻他的脖颈:“宝宝,宝宝…”
“你滚!靳越群!你滚!你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你知道吗!!它难看死了!把它给我取下去!我现在就要回安县!我不要和你在这里了!”
他伸手就要去扯胸口的细小银钉,被靳越群死死抓住他的手,乔苏这样吼,吼着要离开他,每一个字都让靳越群的骨头似裂劈,疼痛难忍,他咬着乔苏的唇:“我就是要让你记清楚…!有了这枚印记,牢牢地给我记清楚,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靳越群的人,只能是我的!!谁敢不长眼地跟我抢,我叫他下地狱!”
“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疯子!靳越群,我是一个人,不是你嘴里咬着的一个肉骨头!你看清楚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乔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靳越群的唇顿时冒出血,乔苏瞪着他,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你清醒点了吗!你给我看清楚!你看到我有多疼了吗!!靳越群!!”
他心中愤恨不已,打一巴掌根本不解气,他奋力地朝靳越群的头脸上打着,在他身上蛮力地踢踹着,靳越群看着乔苏胸口处的那枚乳钉,这些年他一直将乔苏护在心尖上,从不舍得让乔苏疼,甚至谁让乔苏疼一分,他要万分的让别人偿还。
男人瞠着眼睛,周围的空气如刀刃,乳钉是最细的,但轻微的红肿掩在里面,让靳越群早就决溃的神志,几乎在近二十年的本能反应中再次接上了弦。
“苏苏、苏苏…!”
“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试试!你在我身上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再敢叫我一声试试!”
乔苏又疼又委屈,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醒他。
靳越群的眼眸在两记掌掴中逐渐褪去了疯狂,他一一受着,裁剪精拓的衬衫早被打的扯烂了,狼狈不堪,他的头脸、脖子,也全部都是乔苏巴掌挥舞下的通红掌痕。
男人握住乔苏的手,哑声说:“…你随便怎么打我都可以,我不会动,更不会躲,我求你不要挣动,万一扯裂了怎么办…”
“你就是个夹着尾巴的大尾巴狼!!你还会在乎我还不好?!你还会在乎我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