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从胸腔震动出来,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那个蓝色小盒子,在指尖转了转,塞回抽屉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晨光正好,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却温暖的床铺上,也洒在他此刻无比舒展的眉宇间。
新的一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甜蜜混乱的方式开始了。
余夏把换下的床单塞进洗衣机,又将煎好的太阳蛋和烤吐司摆上桌,热好咖啡牛奶,一切井井有条。
他解下围裙,走到客卫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客卫里,江静知正对着镜子生闷气。
镜子里的人,嘴唇明显有些红肿,下唇靠近内侧似乎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破皮。她懊恼地用手指碰了碰,传来一丝细微的刺痛。
“瞧这小狼崽子干的好事!”她低声嘟囔,脸上绯红未褪。这模样怎么出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生了什么!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打湿毛巾,拧半干,小心翼翼地敷在嘴唇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舒服了一点。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比刚才似乎急切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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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知心里正烦,一把拉开门,没好气地瞪着门外一脸无辜的余夏:“你能不能轻点儿!催什么催!”
余夏看着她捂着嘴、眼神羞愤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了然。
他伸手,轻轻拨开她挡在嘴前的手,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仔细端详了两秒,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有点肿。没事,冷敷一下,一会儿就消了。”
“一会儿消不了呢?”江静知瞪他,声音闷闷的。
“消不了也没关系,”余夏有理有据地分析,“反正你今天去实验室要戴口罩,别人看不见。”
这直男式的安慰简直火上浇油。江静知气得想笑,嗔怪道:“你属狼的吗?这么用力!”
余夏挑眉,一本正经地纠正:“我属蛇。你是不是把思思忘了?不过它现在是昭昭在养。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再养一条。”
“你别打岔!”江静知被他带偏话题,更恼了。
“好,好,我的错。”余夏从善如流地认错,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牵起她的手往餐厅走,“那你说,要怎么赔罪?把我那辆新车赔给你,够不够?”
他的手心温暖干燥,包裹着她的。江静知任由他牵着,跟他抬杠:
“昨天,你不是已经说过把车给我开了吗?怎么,现在又想收回去再送一次?余总,你这赔偿诚意有点不足啊。”
余夏被她逗笑,拉开餐椅让她坐下,自己坐在对面,看着她:“那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江静知拿起牛奶杯,抿了一口,眼珠转了转,摆出一副“我得好好想想”的架势:“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先记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要不要在这里贴张便利贴提醒你?”余夏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调侃道。
“用不着,”江静知扬起下巴,语气带着点小得意,也带着昨夜亲密后不自觉流露的娇憨,“我的记性好着呢!这笔账,你跑不掉。”
阳光洒在餐桌上,映亮了她微微红肿却含笑的唇,和对面余夏眼中温柔而宠溺的光芒。
??小剧场:
?江静知:晖妈!你让余夏念的什么诗?
?晖妈:那不是诗。
?语文老师:你!千万不要说是我的学生!
?晖妈:老师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我,我,我错了!我向陶老先生真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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