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
“如今刘备兵临城下,阳平关肯定是丢了,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张鲁在议事厅内不停的踱步,整个人慌作一团。
张鲁身边是他的功曹阎圃。
他看着张鲁如此着急,嘴角扬起难以理解的微笑。
“主公,你觉得你能打过刘备吗?”
张鲁思索之后摇了摇头:
“打不过,因为我没办法拿下阳平关,用阳平关来衡量战力的话,刘备的战力应该在我之上。”
“如果说我的战力是十的话,刘备的战力至少有一百。”
“不过,我发现你这话是废话,我要是能打得过刘备,何必如此着急?”
“我现在是问我该怎么办?”
阎圃邪魅一笑:
“不如邀请曹公,借长安的兵马对抗刘备。”
听到阎圃的话,张鲁难以置信:
“难道你也。。。。。。。为何我不能投降刘备?”
阎圃有没有跟曹操暗通款曲,此刻张鲁也不在乎了。
就算汉中被曹操渗透成筛子,但是要解决内部问题也要等刘备退军再说。
更何况刘备素有仁义之名,他为何不能直接投降刘备?
阎圃用手轻轻地指了指张鲁的衣服。
因为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所以他总是穿着道服。
张鲁看到阎圃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衣服,十分奇怪:
“虽然刘备喜欢华服,但是没有夺我衣服的道理,就算他喜欢我的衣服,大不了送他刘玄德就是。”
阎圃摇了摇头,示意他说的不是这件事。
张鲁眯着眼睛再次思考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刘备喜欢与男人同食同寝,我投靠他后,刘备会轻薄于我?”
阎圃都无语了,刘备那同食同寝是为了拉拢人心,君不见刘备跟吴国太之婚事乎?
阎圃见张鲁猜不出来,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徐坤!”
“主公一手握着五斗米教,一手握着汉中,汉中交于别人,那么主公仅剩五斗米教。”
“那徐坤凭空变米之术,又有救死扶伤之能,主公要是投靠刘备。。。。。。”
“您觉得您的教众会拜谁当天师?”
“五斗米教本身就是主公当初从张修手中夺下来的,教中一些元老对主公表面臣服,暗中藏着叛逆之心。”
“我断定,只要主公投靠刘备,那教众就会把五斗米教拱手让给徐坤。”
“到时候,主公既没有了汉中,更没有了五斗米教,您手中还剩什么利用价值?”
“该不会是法术吧?”
张鲁听到阎圃的话,吓了一身的冷汗。
汉中他其实没那么在乎,但是这五斗米教才是他的命根子。
这是能掌控人心的东西,只要他能欺骗教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支持他。
只要有人支持他,他的富贵就是永远永远。
可以说只要有五斗米教在,他就跟学会数理化一样,走遍天下都不怕。
张鲁沉思片刻之后,最终点了点头道:
“阎圃先生,您替我去一趟长安,向长安的夏侯渊将军求援,就说我愿意把整个汉中献给魏王,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在魏王的地盘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