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一闭,猛地用力将那点结扯了下来,脸蛋也偏向一旁,凉了好久空气才感觉到脸上的热意,嘴角又止不住翘起来。
好了,现在扯下来了,不过问题也来了,怎么扒开?
感觉给别人脱裤子好羞耻呀,齐棠捧着一边脸蛋给自己降降温。
他就穿着一件薄衣,半点都不觉得冷,只觉得浑身都在烫。
就在他伸手要去扯少年裤子的时候,少年突然翻身将他圈进怀里,手一扬被子盖了下来。
眼前一片漆黑,齐棠不甘心啊,挣扎不已:“不不不不要不要!”
手还要往下伸,去扯少年的裤头。
都到这关键时候了,怎么可以这样,差一点就能看到了!
“我自己来。”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齐棠好像被烫到,整个人都缩了缩,这声音太性感了!
他忍不住抬头,蹭到少年脖颈间,亲吻他的喉结。
好甜好香。
手掌下是少年柔韧的胸肌,他还不忘正事:“你怎么还不脱?”
“……”
齐棠感受到身下一阵动静,绷在那里不敢动,但是悄悄的靠近。
霍见秋热得要爆炸。
……
突然被子被人一掀,霍见秋就这么露在空气里,他挑了挑眉看着那罪魁祸。
齐棠捂着眼睛,又其实没有捂完,指缝之间大开,看到之后,双眼陡然张大,遮着眼睛的手也挪开了。
脑子一片空白,嘴巴张着,这也太威猛了吧。
少年难为情地拿手遮住,反应过来旁边有被子,又赶紧盖上。
齐棠终于歇了心思,又躺到他旁边去,拧着眉头,满脑子都是尺寸不合的痛苦。
霍见秋就这么被他晾了一夜。
霍见秋光明正大在镇上住下了,名义上住在镖局。
他也不是屁事没干,家里的药材都收拾了往郡上运。
附近的镖差他也接,寒冬腊月,婚事将近,也不宜进山,在外面能多赚点钱也好。
有他在齐棠自然开心,他不在也没关系。
要么跟秦元玉霍春行去镖局玩,要么就自己去镖局玩。
每天都给两只小狗子带好吃的。
这天逗完狗子从镖局回来,经过书店齐棠突然停步。
他跟霍见秋的床事好像凝滞不前了。
每晚还是有亲吻,还是有让他脱衣服,但是没有脱下面的,实在太庞然狰狞,想看又不敢看,至今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书中自有黄金屋,定然有解决办法。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煎熬,霍见秋每天起来都有些颓靡,眼眶里布满红血丝。
若是如此,那些男人怎么老喜欢往花楼跑。
可是他一个小哥儿去买这种书,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