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鸣清脆得像碎玉滚过玻璃,却在李明耳中化作一根根刺耳的针。
他嘶地抽了口气,迷蒙中从熟妇温暖的怀抱中起身,他挺了挺腰,忽然现脊酸得麻,胯下两颗被榨到紫的卵蛋沉甸甸地塌在床上,像灌了铅。
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残渣被挤出马眼,黏腻而滚烫。
他偏头看向自己被窝里熟睡的钱金梅,轻轻撩拨起熟妇凌乱的丝,挂至耳边,只为看清那惊为天人的韵味容颜。
‘梅姨这张脸还是怎么看都不腻啊……’李明初见钱金梅时就觉得她的容貌有种动人心魄的美,尤其是在经历了岁月的风霜,果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像美酒,越老越香醇。
李明凑近了些,鼻尖立刻被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那是熟透妇人一夜酵后的体味,精液、淫水、香水、汗液混着金丝旗袍上残留的丝缕液体,黏稠得几乎化为固态。
钱金梅侧卧在床一边,鎏金旗袍皱成一团堆在腰窝,像被揉烂的金箔。
宽阔的领口大敞,两团乳肉软塌塌地淌在床单上,深褐色乳晕边缘结着细小的精痂,在晨光里泛着淫靡的盐霜。
两个金环乳钉被乳肉挤得微微变形,随着呼吸轻颤,出细到几乎听不见的金属嗡鸣。
李明喉结滚动,少年胯下那根晨勃的肉棒瞬间暴涨,青筋一根根鼓起,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拉出晶亮的丝,滴在熟妇大腿内侧,烫得她无意识地颤了一下。
少年清晨的欲望最是强烈,睾酮激素已然到达奔溃的巅峰,全身精血汇于方寸一地,涨得李明生疼。
‘好难受……要不趁梅姨在睡觉再肏她一次?’少年践行着心中想法,不受控制地掀开被子,刹那间,浓烈的性器腥臊味轰然炸开——昨夜射满的精液在密闭的被窝里闷了一夜,早已变成黏稠的浆糊,带着微微的酸腐。
钱金梅的肥屄肿得像刚出蒸笼的面桃,大阴唇向两边翻开,内侧的嫩肉泛着被肏烂后的暗红,屄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
残精混着淫水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拉出长长的丝挂在阴毛上,浓密的阴毛被精液黏成一绺一绺,贴在耻骨上,如同被精液浸泡过的黑藻。
李明熟练地用指腹拨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指尖立刻被温热的黏液包裹,出“咕啾”一声湿响。
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大股,顺着臀沟淌下,在床单上积出一滩带着气泡的浊白。
他把手指送到鼻尖,浓烈的雄性麝香混着熟妇特有的腥甜,瞬间冲得他脑子晕。
“梅姨……你这骚屄把我的精液全闷了一夜,馊了都……”
少年低声抱怨着,握住胀到紫的肉棒,对准那张被肏得合不拢的屄口狠狠一挺。
“噗嗤……!”
整根没入,龟头碾过昨夜结痂的精块,出细碎的“咯吱”声,像碾碎干掉的蛋白。
深处的子宫口被猛地撞开,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到李明小腹上,烫得他倒抽一口气。
本因冷却的精液在熟妇体内温养,保留着与她同频的温度,炽烈滚烫。
“啊……!!!”
钱金梅猛地睁眼,金色烟熏眼影晕开的眼角还带着泪痕,瞳孔却瞬间被剧烈的充实感撑得散。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少年死死按住膝弯,金色凤凰丝袜在掌下皱成一团,丝绸与皮肤摩擦出“沙沙”的淫靡声响。
她眼前是一片模糊,待到她混乱中揉了揉眼,方才看清了身后的少年。
“小明……哈啊啊……你……你混蛋……刚醒就……齁齁齁……里面还胀着你的脏东西……要裂了……!”
她的淫叫带着鼻音,嗓子被昨夜的尖叫磨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媚吟。
李明不管不顾,掐着她肥白的腰窝开始狂抽猛送,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浊白的精浆,滴滴答答砸在床单上。
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子宫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残精被搅成泡沫,顺着臀缝淌到尾椎,像给她镀了一层淫靡的釉。
“梅姨不是最喜欢被我这样干屄吗?”
少年喘着粗气,俯身咬住她晃到嘴边的乳头,金环被牙齿拉得老长,金属的腥甜混着乳肉的奶香味在舌尖炸开,
“昨晚是谁骑在我腰上,屄里喷水喷到我胸口,哭着喊‘小主人把梅姨的子宫射穿吧’的?”
“呜呜……那是……那是梅姨被你肏傻了……哦哦哦……龟头又顶到最里面了……!哈啊啊……好激烈……齁齁齁……”
钱金梅叫着摇头,金色耳环甩得耳廓通红,肥臀却诚实地向上迎合,屄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昨夜残留的精液被新抽插搅得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混着新鲜淫水,顺着腿根滴到金色高跟鞋里,把镂空凤凰纹的鞋面染成深色。
李明突然抽出去大半,只留龟头卡在屄口碾磨,突奇想恶劣地问
“要不要停?”
熟妇几乎崩溃,金色指甲死死抠进少年背肌,指甲油在晨光里闪着金属冷光。她哭腔里带着崩溃的媚意,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
“不要……小明别停……梅姨的骚屄……要被小主人肏烂才开心……快……快把梅姨操醒透……射进来……把昨夜没射完的脏东西全射进梅姨子宫里……!”
少年低笑,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再次贯穿到底,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烫得钱金梅尖叫着痉挛,屄穴剧烈收缩,一股股新鲜淫水混着旧精喷溅而出,溅了少年满胸都是。
窗外晨光大盛,鎏金旗袍彻底滑落床下,金色凤凰在晨曦里展翅欲飞,而它的主人,正被少年压在身下,哭叫着迎来又一次被彻底灌满的高潮,子宫被滚烫的少年精液烫得一阵阵抽搐,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却彻底盛开的金色淫花。
………………
高潮的余韵像滚烫的蜜糖,一点点从钱金梅的子宫里往四肢百骸里淌。
她整个人软得像被抽了骨头,瘫在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床单上,胸前那对h杯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肉上全是少年抓出来的红痕,金环乳钉被汗水浸得亮,像两枚被彻底征服的印章。
她侧过身,丰润的金色嘴唇贴到李明汗湿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像一条餍足后仍摇尾乞怜的大狗。
“小明……梅姨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
声音又媚又哑,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黏腻,每一个字都像含在喉咙里滚过一圈才吐出来。
李明掐着她肥白的下巴,拇指直接捅进她嘴里搅弄,把那层金色唇膏蹭得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