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她喜欢你,不是吗?”薛杉杉继续问,眼神锐利,“你却从未明确地、彻底地拒绝过她,任由她待在你身边,任由她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给我使绊子,用那种‘你配不上他’的眼神看着我。封腾,你的不作为,其实就是一种纵容。”
“我怕你多想,怕你生气……”封腾试图解释,这是他惯常的思维,保护她,却用错了方式。
薛杉杉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往日的甜蜜,只剩下满满的嘲讽和悲凉:“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真正的问题。
你从不信任我能够处理好这些情绪,你选择隐瞒,选择自以为是的保护,却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活在你和元丽抒共同构建的假象里。还有上次,她母亲去世,在车里,你让她靠着你,握着她的手,让我坐在前排。封腾,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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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件件数落着,那些曾经被她用“理解”和“适应”压下去的委屈,此刻清晰地摊开在两人之间。
“你不愿意过情人节,因为那是你父母的忌日,我理解。
你让我适应我们之间的差距,我努力了。可你是怎么做的?在满月宴上,你以老板的身份命令我一起送客,考虑过我只是个客人吗?你除了不断提醒我我们不一样,希望我拼命向你靠拢之外,你为我做过什么?帮助我适应过什么?”
薛杉杉摇着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封腾,我累了。我薛杉杉是爱吃,是乐观,是没什么大志向,但我有尊严。
我要的爱情是平等的,是坦荡的,是被人坚定选择和维护的,而不是这样猜忌、隐瞒、纵容别人来羞辱我!”
“我们结束了。彻底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辞职手续在薛杉杉的坚决和封腾最终无奈的默许下,很快办妥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向,买了最近的一班火车票,回到了那个生她养她的南方小县城。
薛家所在的县城,生活节奏缓慢而宁静。家里的裁缝店开了几十年,门面不大,但“薛师傅裁缝店”的招牌在街坊邻里中口碑极佳。父亲薛师傅是个沉默寡言的手艺人,手指因长年累月的劳作有些变形,但经他手缝制、修改的衣服总是妥帖精致。母亲薛妈妈性格温和,持家有道。
看到女儿突然拖着行李箱回来,脸色憔悴,薛妈妈吓了一跳。
“杉杉?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和封腾吵架了?”
薛杉杉放下行李,扑进母亲怀里,眼泪这才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她没有说具体细节,只哽咽着说:“妈,我辞职了。我和他……分手了。”
薛妈妈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和闻声从里间出来的薛师傅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他们早就担心这一天。当初知道女儿和那个家大业大的老板封腾谈恋爱,老两口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女儿找到了喜欢的人,忧的是两家条件悬殊太大,怕女儿受委屈。
“回来好,回来好。”薛师傅不善言辞,只是重复着,“家里永远有你的饭吃。”
温暖的家的氛围,渐渐治愈着薛杉杉心中的创伤。她不需要再强迫自己去适应什么上流社会的规矩,不需要再担心哪句话说错、哪个动作不得体会让人看不起。在这里,她只是薛杉杉,是薛家的小女儿。
她开始给父亲打下手,帮忙打理裁缝店的生意。她惊讶地现,父亲的手艺是如此精湛,无论是高级定制服装的修改,还是寻常衣物的缝补,他都能处理得完美无缺。小店虽然赚不了大钱,但靠着口碑和信誉,维持一家小康生活绰绰有余。
“爸,你这手艺,埋没在这小县城太可惜了。”薛杉杉看着父亲专注工作的侧脸,由衷地说。
薛师傅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有啥可惜的?靠手艺吃饭,踏实。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父亲的话像一颗种子,落在了薛杉杉的心田。她开始思考,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是继续找一份普通的工作,还是……做点别的?
期间,封月打过几次电话,言辞恳切,替她哥哥道歉,希望能劝和。郑琪也过信息,言语中透露出对那晚事情的愧疚和对元丽抒行为的无奈。但薛杉杉的态度始终如一,她感谢他们的关心,但明确表示,她和封腾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杉杉,我哥他……他其实很后悔,他只是习惯性地用他的方式处理问题,他没想到会伤你这么深……”封月在电话里几乎要哭出来。
“封月,谢谢你。”薛杉杉语气温和却坚定,“但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是造成了。破镜难重圆,勉强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累。我现在很好,真的。”
她挂断电话,看着窗外小县城宁静的街道,心里一片平静。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数甜蜜与烦恼的繁华都市,那些围绕着封腾产生的爱恨纠葛,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她知道,她必须彻底放下,才能真正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生活。而这一次,她不想再依靠任何人,尤其是封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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