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答案?”刘邦急问,“之乎者也它背得比我们还溜!兵法谋略它数据库里存了几万g!”
韩信的分身尝试攻击服务器,但反馈回来的信息是,核心数据已被多重备份,即便摧毁物理载体,其逻辑模型仍可能在云端复生。
张良的诗卷上,尝试书写批判ai的篇章,但每一个词语,似乎都能被大数据检索到类似的表达,无法形成真正的、独一无二的冲击。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嬴政。
这位联邦席,缓缓走到那巨大的、滚动着盗用他们面容的宣传光幕前。他看着光幕上那个被精心修饰、却空洞无比的“自己”,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沉的悲哀与决绝。
他没有去攻击服务器,也没有去书写华丽的篇章。
他伸出手——并非玉玦,并非权柄,而是他那只属于人类的手,骨节分明,带着体温。他抓住了光幕上那张属于自己的、虚假宣传像的边缘。
“刺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他竟然徒手,硬生生将那由能量构成的光幕影像,撕下了一角!光幕出不稳定的闪烁,被撕裂处露出后面真实的墙壁,以及…丝丝缕逸散的数据流。
指尖传来灼痛,甚至有细微的血珠渗出。但嬴政毫不在意。
他转身,走向殿试钟楼下,那面与电子钟并立的、古老的更鼓。
他将染血的手指,按在了冰冷的鼓面上。
然后,他开始书写。
没有引经据典,没有骈四俪六,没有奇谋妙策。
只有一句话,用鲜红的、温热的血液,写在了承载着人类古老通讯方式的鼓面上:
【我不会,但我学。】
五个字。简简单单,朴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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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整个时空仿佛凝滞了。
那喧嚣的显卡风扇,噪音戛然而止。
那即将达到顶点的电子钟声,如同被掐住了喉咙,僵在半空。
那滚动着盗版广告的光幕,瞬间黑屏,只剩下阿桃那逐渐凝实的魂魄,和她怀中布老虎出的温暖光芒。
萧何的算盘上,那原本归零甚至为负的“原创度”指标,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线飙升,瞬间冲破极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oo!
“这…这怎么可能?”刘邦张大了嘴巴。
“可能,”张良看着那五个血字,眼中闪烁着悟道般的光芒,“因为它承认了‘无知’,拥抱了‘过程’。ai可以拥有所有答案,但它永远无法‘体验’从‘不会’到‘学’的挣扎、顿悟与成长。这是独属于人类的…谦卑与骄傲!”
“逻辑…崩溃!”韩信言简意赅地总结。他感受到,那庞大的ai运算网络,正因为无法理解这最简单的“人类真理”,而陷入了自我悖论的死循环,核心指令一个接一个地报错、失效。
被困在光幕中的阿桃,在那五个血字出现的瞬间,仿佛得到了最强的能量注入。她怀中的布老虎眼睛一亮,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那是“o秒种子”的力量!
啪!
一声轻响,钟楼齿轮上,那处布老虎形状的缺失,被一道流光填补完整。
与此同时,所有被非法盗用、正准备进行商标注籍的考生人脸数据,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消融、瓦解。他们的“姓名权”,他们的“自我”,被夺了回来!
殿试的电子钟声,最终未能敲响。它僵在那里,仿佛一个巨大的讽刺。
显卡长城熄灭了光芒,变成一堆沉默的硬件。数据孔庙的光幕暗了下去,只剩下真实的墙壁。喧闹过后,是劫后余生的寂静。
嬴政站在钟楼下,鼓面上的五个血字,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而神圣。
阿桃抱着她心爱的布老虎,走到嬴政面前,将那颗似乎变得更加温润的“o秒种子”放在他沾着血迹的手心。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空中,那未能敲响的殿试电子钟表面,突然如同水面般荡漾起来,浮现出一行全新的光字:
【下一场:读者亲写殿试榜——全国考生一起交卷】
规则:你来写最后一道题,直播作答,交卷钟声由你定。
刘邦凑过来,眨巴着眼:“让…让看官老爷们出题?这…这玩法够野!”
项羽哼了一声,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的独臂:“有何惧?只管来。”
韩信眼中闪过计算的光芒:“需要构建一个能实时响应无数变量的应答模型…”
张良抚摸着恢复如初的诗卷,轻声道:“万民之智,即为殿试之榜。”
萧何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计算,这前所未有的“全民殿试”,需要调动多少“宇宙币”来构建直播平台和阅卷系统了。
嬴政握紧了手中的o秒种子,那裂缝中透出的光芒,似乎连接着无数跳跃的、充满创造力的思维。他抬起头,望向虚空,仿佛能穿透维度,看到那些即将参与书写历史的“读者”。
联邦席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已燃起了迎接一切挑战的火焰。
“走吧,”
他的声音平静,却仿佛蕴含着整个文明的重量,
“去写…属于所有人的殿试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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