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身体有些许变化,又说不上来哪里有变化。
“头,你这是坐在车顶上修仙呢?”
段岩的声音传来,今天他与郑伟轮换,与楚河一组。
沉浸于感悟之中的楚河被这个屁多话稠的家伙给打断,心中很是气恼,又无法多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是,我差点飞升,被你给打断啦。”
楚河跳下车,感觉身体轻盈些许。
看来子午诀要分早中晚三个时段修炼,并非整天瞎练。
科学修炼才是王道。
想明白其中诀窍,楚河心情舒畅起来,顺嘴问道:“前门希尔顿在哪?”
“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哈哈哈……笑死我了。”
“前门希尔顿当然在前门大街。”
段岩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感觉楚河的冷笑一点都不搞笑。
“我就好奇,你的嘴是租来的吗?怎么用的这么狠,我说一句,你说一堆。”
楚河收拾自已的物品,换上常服,准备外出。
“头,去希尔顿开房?五星级酒店老鼻子贵啦,泡哪里的妞?。”
段岩羡慕地说。
这种外资涉外酒店,以洋人为主,国人愿者上钩。
反正人家也不能写‘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吧。
当然那个年代,没人敢对大国嚣张。
“你猜。京影还是二外。”
说完,留下抓耳挠腮的段岩,楚河哼着小曲坐上内部通勤车离开了。
楚河坐在车上眯了一觉。
半小时后,楚河从王府井下车。
他找个早餐店吃了五根油条,一碗豆腐脑,一碗紫米粥。
一看就知道谁是外
地人。
老京城都会点豆汁、焦圈、爆肚、卤煮之类,吃的摇头晃脑津津有味。
外地人能喝三口豆汁还不吐,算你赢。
吃过早餐,看看时间还早,才8点40。
他给党舞发短信。“起床没老婆?”
“早起了,正在小跑,和雨濛一起去上大课。”
党舞边快走,边回短信。
夏雨濛看党舞嘴角含笑,眉眼舒展,就能猜出是和那个贱人在聊天。
“切,也不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