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身影走来,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没有任何言语,没有安慰,没有询问。
良久,楚河站起身对邓海勇淡然一笑,“勇哥。”
红肿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一切都会好起来,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
邓海勇递给他一支烟,为他点上。
“我明白,勇哥。”
楚河深吸一口烟。
烟气顺着喉咙吸进肺里。
或许,把她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让她的名字保持离自已心脏最近的距离。
楚河摇头苦笑。
这段爱情,痛彻心扉。
问题出在哪里?
这时的他忽然清醒过来。
党舞接了个电话,说是她老爸找她,这几个小时功夫,就患上疑难杂症……
楚河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能让党舞死心离开自已,离开这个国度的原因有哪些?
黄渊到底说了什么?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邓海勇看到楚河脸色不断阴晴变幻,知道他遇到极大的困难。
“不用,勇哥,我会处理好的,我最近会偶尔离开一两天,您还得多费心关注一下俱乐部的事。”
楚河淡然一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
邓海勇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伸出手,用力与楚河握了握。
男人的友谊,也是一种温暖的力量。
……
“老爸,您在哪?”
党啸
天急切地问道。
“我已经登机,准备起飞。”
黄渊温和地说,他对自已的儿子还是很慈爱。
仅限党啸天这个儿子。
“您回京城怎么不回家?”
党啸天有点疑惑地问道。
“这次回来有些匆忙,加上桂南那边出了点事,我急着赶回去处理。”
黄渊这次倒没有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