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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整合线索遇难题（第2页）

她马上动手。赵勇也凑过去，站她身后看屏。

t-来自三年前城东化工厂泵房纵火案。b-残片含钕铁硼磁材，常用于高精度电磁屏蔽。警徽日志里，每次同步信号源头，最后都指向一个没登记的ip中继点，位置在市局地下三层附近。

“市局地下的备用电源。”李悦说，“屏蔽层用的就是这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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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行数。

他们把终端放b-，可信号源，藏在市局下面。郑铭不是通风，他是节点。

“b-不是终点。”我说，“是饵。他们等我进去，接上线，然后——锁死。”

赵勇冷笑：“你真踏进去，搞不好就被清了。”

“所以我不能靠回溯。”我说，“得用他们的路子，反着推他们的局。”

李悦继续扫残片。b-通风管内壁，除了“t-”，还有一道浅痕，扫描后显出半个字母：“t”。

“t-……t？”她皱眉，“会不会是编号？”

我忽然想起：“b-是第七节点。t-是老标记。t是原型，b是升级版？”

她立马调出全市废弃设施图，标出所有t点。三年前，t-到t-都出现在纵火案现场，当时算意外。b系列从b-开始，时间刚好接上。

“他们在迭代。”李悦说，“t是测试，b是运行。每七天激活一次，收数据，调系统。”

“七不是随便定的。”我说，“是周期。他们拿案子当测试，拿我当采集器。”

赵勇盯着图：“可为啥有些案时间不对？”

“因为打断。”我说，“比如那起抢劫案，案提前了。是不是那天我被人叫去处理斗殴，中途停了回溯？”

李悦查日志：“有。你接警，中途终止。”

“系统断了。”我说，“他们靠我闭环，可我不是机器，会出岔。”

李悦突然抬头：“还有个黑洞。”

“啥？”

“b-。所有记录里，b-信号全加密，调不出来。不光警徽日志，监控、电力、市局内档，那段全抹了。”

我盯着屏。

b-，没了。

“不是技术故障。”她说，“是人为清的。清得干净，连缓存都没留。”

屋里静了。

赵勇低声：“会不会……有人先动过？”

我摇头：“不是人。是系统自洁。节点出问题，自动抹。”

“那b-出了啥事？”

不知道。

但我知道，b-的存在，就是漏洞。它被删，说明不合规矩。不合规矩的节点，可能是裂缝。

李悦开始重建b-的证据链。她从b-残片里抓出一段弱信号，频率跟b-、b-对不上，却和t-部分重合。再往前，t-现场残片也有同类材料。

“b-用了t系列的零件。”她说，“不是标准件，是拼的。”

我忽然想到：“有没有可能……b-不是他们建的？”

赵勇一愣：“你是说，有人抢在前面，用了同个架构？”

“或者。”我声音低，“有人从里面改了它。”

李悦盯着数据流，突然停住。

“刚才校准，我抓到一段异常脉冲。”她调出波形，“o秒，频率跟你头痛的节律一样，但来源不是警徽。信号在市局地下三层，一个没登记的点。”

“不是郑铭的设备？”

“不是。频率更原始，像是……直接从生物信号转出来的。”

我盯着那行波。

头痛不是副作用。

是回应。

有人拿我当接收器，可信号，不只来自警徽。

李悦抬头看我：“b-清除的时间，是三年前六月十七。”

我呼吸一紧。

那是我进医院的第二天。

桌上的警徽，轻轻震了一下，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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