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碧绿色眼眸,正专注地、带着一丝即将开始实验的兴奋,打量着我和金琉。
埃佛森那如同清晨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在水雾缭绕的浴室光线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她修长而又均匀的身躯,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亭亭玉立,像一位自古老神话中走出,即将步入人间仙境的仙子。
从她肩头垂落的灰银色长,带着被仔细梳理过的柔顺光泽,那梢点缀着的小小绿色花朵,此刻与她身体散出来的洁净感一同,勾勒出一幅纯粹自然的画面。
特别是她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d罩杯,曲线流畅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晕色泽清淡,与她细腻的皮肤交相辉映,成为这冰雪女神般胴体上不可忽视的诱惑。
她就是那样坦然而优雅地站在那里,浑身没有丝毫的羞赧,只是眼神里的求知欲清晰可见。
我感受到埃佛森的目光,并没有半分迟疑。
我的身体仍旧紧紧抱着金琉妈妈,那浸满了快感的深邃律动在她身体里连绵不绝。
此刻的金琉,只剩下在我怀中一声声带着花蜜般甜意的娇吟,以及那因快乐而轻微摆动的腰身。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处,鼻端不断喷吐着细碎又粘稠的热气,每一次摆动都让翠绿色的淫纹在我覆着的手下,闪耀出愈浓郁的光芒。
“埃佛森老师”我抬眼看向裸立在浴室门口的银精灵,声音带着一贯的平和,却又不失自信,“您不是一直想研究人类的身体吗?现在可以近距离观察了。”
说话间,我的身下又是一个扎实而深入的摆动。我的“根”在她蜜穴的深处,又找到了一处让她格外酥麻的敏感点,如同被轻轻碾过一般。
“嗯啊……噢嗯……”金琉妈妈喉咙里出比方才更高亢一分的甜腻叫声,整个身体都像是过电般一轻颤,细软地靠在我怀中摩擦,让我的腰腹感受着那份销魂的柔软与热度。
原本因为我和金琉刚才的挑衅笑容与加大律动,水面已经因为摇摆激荡得起伏不定,而在我刻意更深更沉的一次抽送下,池水再度猛地掀起了数道涟漪,撞击池壁出“哗啦”一声,仿佛在为我们的行为加注,而这波动又蔓延到了浴室的每个角落。
我空着的那只手微微伸出,掌心向上,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仿佛在说请看。
埃佛森眼神微微下移,看了一眼池中因我大幅度动作而剧烈晃动的水面,又将目光扫过金琉和我紧贴的腰身,以及金琉妈妈小腹处散着持续翠绿微光的淫纹。
她似乎并没有对我这份充满挑衅的邀请感到被冒犯,也没有感到惊愕。
她的好奇心比她学者的外壳更加坚韧。
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四肢,她仿佛正在进行一场严谨的观察实验,要从最直接的角度,去获取她想要的知识。
她将修长雪白的右腿抬起,小心翼翼地,一步跨进了浴池中。
温热的池水顿时没过她脚踝,没过了她膝盖,淹没了她的腰腹。
她步态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在水底缓缓推进,并未带起任何水花。
她那原本有些僵硬的知性躯体,在触碰到温热的池水后,渐渐变得柔和了一点点。
她的脚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水面泛起柔和的波纹,那小小的水涟漪一路向我们荡漾过来,最终轻轻拍打在了我的大腿之上,带来丝丝温暖濡湿的痒意。
随着她的靠近,我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带着的那股墨香与草木气息,那种图书馆古籍的墨香,此刻被水汽和热度氤氲,带着一种别样的清雅,掺杂着埃佛森身上特有的那种清冷而诱人的体香。
我面前的景象越清晰埃佛森她那具完美的雪白胴体,就这般袒露着,在迷蒙的水气中泛着光,一步一步,笔直地朝着我和金琉妈妈纠缠所在的方向走来。
水面上,金琉小腹处荡漾着的翠绿荧光,也随埃佛森的靠近变得更清晰了一分,与埃佛森身上月光似的肌肤产生了奇特的色彩对比。
“舒服?”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离我们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双腿微微叉开,让下半身彻底浸泡在池水中,而上半身则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上滚动着细小的水珠。
她那双碧色的眼眸,此刻依然聚焦在我们交合处被水光模糊的景象上,眉梢微微向上挑起,唇角微乎其微地向下压了一下,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神情。
“你们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这样,又会有多舒服?是怎么个舒服法呀?”
她再次重申着自己的疑惑,每一个字音都清晰而充满探究。
她问的不是对行为的批判,而是对“舒服”这种现象本质的好奇。
那探寻的语气,就像一位孜孜不倦的学者,面对一道深奥的,需要亲身体验才能解开的物理学难题。
她似乎完全不理解这种行为背后的“感情”二字,或者说,感情,在她眼里,也应该是一种可以被量化、被研究的“舒服的机理”
埃佛森那双如同冬日月光般清冷深邃的碧绿色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水下紧密结合的地方,脸上充满了将一个复杂魔法公式拆解分析时的专注与困惑。
她那句“是怎么个舒服法呀?”不带任何世俗的情绪,纯粹得像是在请求一个学术示范。
水波荡漾,她赤裸的、雪白的身体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月光白玉,散着知识与禁欲混合而成的独特魅力。
我怀中的金琉妈妈,早已被我持续且有力的律动顶弄得浑身酥软,意识迷离。
她仿佛已经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身体内部那一波又一波涌来的、让她无力抗拒的温暖浪潮。
她只能在我怀里不住地娇喘,那声音甜得腻,像花蜜在喉间打着转。
我看着埃佛森那求知若渴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埃佛森老师,您想知道有多舒服?”我的声音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从容,“不如……亲自来体验一下。”
话音未落,我那只原本覆在金琉小腹淫纹上的手,突然从水下抽出,带着一串晶莹的水珠,闪电般地穿过我们之间的距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埃佛森那只还搭在池边的、纤细冰凉的手腕。
她的手腕皮肤细腻而紧致,带着一丝远离烟火的凉意,与浴池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