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灵韵共生星界的寻韵归活与老韵笛的笛音余温
舷窗外的灵韵絮,是僵的。
飘着,没一点软。
碰舰身,像碰着干树皮,脆得一碰就裂。
捏在指尖,想捻出点绿,却碎成了灰。
全维共生水晶的光,是涩的。
淡金里裹着褐,晶壁上的灵韵纹,像褪了色的旧绣。
暗想摸纹,指尖过了,没半点滑意——
连“韵”该有的柔,都没了。
“灵韵能量,枯了。”她皱眉,看着指尖的灰,风一吹就散。
轮的轮回杖,垂着青金色的光。
光扫过星界投影,没了往日的流畅,顿顿卡卡。
“忘川海的魂体说,灵韵源在育韵谷。”
“谷里的韵心琴,断了弦。”
传承号落拾韵镇。
镇口的老韵树,是秃的。
枝桠像干柴,没一片叶,连树皮都裂着缝。
树下挂着支老笛,竹的,笛身蒙着灰,没一点亮。
一个老人蹲在树旁,手里攥着支小韵笛。
比树上的细,笛尾刻着“韵”字,笛孔堵着灰。
老人是韵伯,守韵人。
“别碰树,没灵韵了。”
韵伯想把笛举到嘴边,手却僵了僵。
“三天前,来场枯韵雾。”
“雾沾哪儿,哪儿的灵韵就枯。”
他对着笛孔吹了吹,没声,只倒出点灰。
“以前,这笛一吹,树就冒芽,韵就顺着音走。”
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攥着块韵绣帕。
布的,帕上绣着兰草,草的纹枯得像铁丝。
女孩是小韵,韵伯的孙女。
“这是奶奶留的。”
她把帕贴在脸上,想感受点软,却只碰着硬。
“奶奶说,帕上的兰草有灵韵,摸它就知道春天到了。”
现在,帕在手里,像块硬纸板,没半点柔。
“灵韵枯了,我连奶奶吹笛的音,都快记不清了。”
众人跟着往里走。
街是僵的。
有人坐在织韵机前,手里拿着韵线,没敢织——
线硬得像铁丝,一拉就断。
有人站在乐器铺前,手里捧着古琴,没敢弹——
弦松得像烂绳,一碰就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