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人口多了,为了避免重名,天皇说,要有姓!于是便有了姓!
以什么为姓呢?天皇又说,就以父母创造他们的地方为姓吧!
围观百姓们惊呼道:
“创造他们的地方?”
“也就是苟合之处?”
忍火棘这会儿已经放开了,将锣一敲,继续扯着嗓子说道: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就是苟合之处!比如父母在井边苟合,生下的就姓‘井上’!在松树下面苟合,生下的就姓‘松下’!在田地里,就姓‘田间’,在小树林里,就姓‘小林’……”
“噗——”
周围百姓顿时笑喷了,各种怪话层出不穷。
“好家伙!这得多随地啊!”
“我们都在房子里,牲口才在松下、田间!”
“忍火先生,您姓忍火,这又是何意啊?”
忍火棘为了四百贯赏钱,已经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反正他连命都是捡来的,还要脸做什么。
“没错!这就是因为他们生我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火烧到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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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出一阵轰笑声。
刘铭混在人群中,捏着嗓子问道:
“哎?那刚刚那位犬养先生的姓,难道就是……”
忍火棘涨红了脸,大声吼道:
“没有错!意思就是狗日的!”
围观百姓哄堂大笑。
“刘铭,你……”
犬养真刚一听忍火棘在刘铭的授意下,堵在扶桑使团下榻的馆驿门口胡说八道,败坏扶桑国体,忍不住开门出来呵斥。
哪知刚一出来,就听忍火棘败坏到了自己的头上。
然而,忍火棘的叙述自成逻辑,他竟然还辩无可辩。
犬养颠刚气急攻心,喉头一甜,站立不稳,一口鲜血险些狂喷而出。
但是对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忍火棘又请过了穿着一身勾栏样式的和服的清儿和婉儿。
“米那桑请看,这就是我们扶桑女人的和服!”
“为什么要在腰后面带一个枕头和被褥呢?这就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苟合……”
“毕竟我们扶桑的夜生活,远远没有长安繁华,除了繁衍人类,还能有什么需求……”
“这位先生对‘随时随地’提出了质疑,觉得我们扶桑人在这方面是不是过于混乱了。”
“你说得没错!”
“而且你想得还保守了!真实情况,比你们最大胆的想象还要狂放!”
“我们扶桑的女子,特别的热情好客!”
“像您这样英俊的大夏男子,如果到了扶桑的松下、田间、小林,邀请一个美丽的女子苟合,她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对苟合特别热衷,不光有男的和女的,还有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以及和不男不女的。”
“还有尼玛小动物!”
“比如犬养先生!听懂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