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足够让我带她搬回我们以前的家,足够让她永远不用在夜市摆摊。
前世我做到集团公司副总裁时,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比这也不差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接她离开城中村。
我曾经以为自己恨她,后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她。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根本没办法面对她。
铁皮门“吱呀”作响,屋里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妈妈!妹妹又尿我床上了!”
煤炉上的水壶嘶嘶冒着白气。
我站在窗外,看着我妈手忙脚乱地给婴儿擦身。
那个男人一把扯过哭闹的大女儿,扬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头。
“再淘气,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摊!”
当里屋的灯熄灭时,我拉着堂嫂蹲到窗下。
木床的吱嘎声来得猝不及防。
“轻点……孩子刚睡……”我妈的喘息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憋一天了。”继父的皮带扣撞在床架上,“奶子都涨大了一圈……”
我浑身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
旧平房只有一室一厅,十五岁的我睡在客厅用旧书和报纸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半夜却被某种响动惊醒。
里屋的门缝漏出暖黄的灯光,我妈跪趴在床上,继父黝黑的屁股像打桩机般起伏。
她雪白的臀肉被撞得红,乳尖蹭着床单,嘴里却出幼犬般的呜咽。
“叫大声点。”继父揪着她头,“让你家那个小崽子听听——”
那晚我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一个人从郴城走回程家村找我奶奶,再也没有跟妈妈回到过这里。
床板突然剧烈摇晃,打断我的回忆。窗内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叫“不行了……要漏奶了……”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我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堂嫂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疼惜。她指尖抚过我绷紧的指节,慢慢滑进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窗内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和继父粗重的喘息,而我裤裆早已硬得疼,布料绷紧的触感让每一次心跳都像在灼烧。
堂嫂的手忽然轻轻覆了上来。
她只是用掌心贴着我的裤裆,甚至没有揉动,我的腰就猛地一颤——“呜……”
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瞬间湿透,黏腻的液体浸透运动短裤的布料,在她手心里洇开一片湿热。
我咬紧牙关,大腿肌肉绷得抖,却还是在她掌心里射得一塌糊涂。
堂嫂没有抽手,反而轻柔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压出来。
等我颤抖着射完后,她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
月光下,她抽纸的动作很轻。
我看着她低头为我擦拭的样子,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遗精,什么都不懂的我惊慌失措地跑去敲母亲的房门。
那时的母亲也是这样,用温热的湿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别怕,”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和此刻堂嫂的动作重叠,“男孩子……都会这样的。”
堂嫂指尖的薄茧划过我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
她擦得很仔细,从根部到顶端,连褶皱里的白浊都小心拭去。
月光照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柔和的阴影。
“好了。”她轻声说,把我的内裤拉好。指尖碰到我腰侧时,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她抬头看我,月光映出她眼里未干的泪光。我突然意识到,她擦拭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那些年无人清理的溃烂回忆。
“……我们回家吧。”
她站起身,把用过的纸巾团在手心。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细线,将我从泥沼般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嗯,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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