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声音断断续续“想过……他、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吞下去……我怕他真的扑上来,但、但又有点……”
她咬住唇,像是羞于承认,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有点期待……”
这句“期待”像点燃的硫磺,瞬间烧穿我的理智,血液如熔岩般涌向下身,龟头胀得像要裂开筋脉。
我再也忍不住,倏地拉下裤腰,滚烫的阳具弹出来,龟头在空气中跳动,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开那条洇透的蕾丝内裤,粗暴地顶进去。
她惊叫一声,腰肢弓起,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湿热的小穴紧紧裹住我,像是想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咬着牙,腰部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书桌在她身下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被震得滚到地上。
我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继续逼问“如果今晚你没回来,真跟大春同房,你会做什么?”
她喘息着,眼神涣散,湿漉漉的金贴在额头,声音断续“我会……给你打电话,然后自慰……”
她的穴口猛地一缩,紧窄地裹住我的龟头,像是在回应我的问题。
“只是自慰?”我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她敏感的那点,她尖叫着弓起背,乳房在撕裂的蕾丝睡衣下剧烈战栗。
我喘着粗气,继续追问“会不会拉下大春的裤子,帮他摸?”
她慌乱睁眼,瞳孔里满是震惊,像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但甬道的快蠕动却暴露了她的反应。
她喘着气,声音战栗“不可能!我、我不会……”
我冷笑一声,腰部用力一顶,龟头直撞花心,她尖叫着抓紧我的肩膀,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
我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诱导“如果是我在电话里要求你这么做呢?”
她的身子骤然绷紧,花穴却突然痉挛起来,一收一放地夹着我的龟头,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什么。
她眼神迷乱,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诡异的兴奋“我会……我会拉下他的裤子,帮他撸鸡巴……给他舔龟头……然后拍成视频给你看!”
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破碎,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吓到,却又无法控制地沉沦在情欲里。
她的这句话像烈焰吞噬干柴,瞬间烧尽我的理智,龟头胀得几乎要爆开。
我咬紧牙,骂道“贱人!骚货!母狗!”
腰部像失控的机器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钉在书桌上。
林小桃彻底失神,尖叫着回应“我是你的骚母狗!肏死我!”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滚烫的甬道疯狂收缩,像是想把我榨干。
她抓着我的头,身体剧烈战栗,乳尖在月光下晃动,沾着防晒霜的白渍像精液般淫靡。
我感觉精关一松,脑子里一片空白,龟头在她的痉挛中猛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将她的花穴彻底灌满。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瘫软在书桌上,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脚踝,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
我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肩,余韵让我全身软。
书桌下的地板上,散落的文具和她滑落的校服外套混在一起,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暧昧。
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蕾丝睡衣彻底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点缀着我的指痕和她的汗水。
“程子言……”
她喘息着,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满足,“你真的……不嫌我?”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被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傻桃子,”
我低声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带着泪光却又透着安心。
正当我准备抱她上床,余光却瞥见门口一道影子。
心跳骤停,我猛回头堂嫂的身影僵在门口。
她手里端着个搪瓷杯,杯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在敲我的心跳。
她的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视线从林小桃凌乱的金扫到她挂在脚踝的内裤,又迅移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衬衫一角洇湿,隐约透出内衣的淡粉色轮廓。
“对、对不起……”
堂嫂结结巴巴,搪瓷杯在她手中晃了晃,水溅到她单薄的衬衫上,贴出胸口的曲线,“我听到声音……以为、以为出事了……”
我脑子嗡地炸开,脸烧得像火——堂嫂站多久了?从林小桃自慰开始?还是我肏她时?
林小桃咯咯笑,毫不掩饰地坐起,扯校服外套遮胸口,语气俏皮“月茹嫂子,你都看到了?进来嘛,刚才我还跟子言说你呢。”
我心头一跳,瞪了她一眼,她却朝我吐了吐舌头,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堂嫂的手指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低头嗫嚅“我……我先下楼了……”
“别走啊,”
林小桃突然跳下书桌,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校服外套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腿间的白浊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子言老公,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吗?今晚……一起睡怎么样?”
她的话像一团火,烧得我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