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嘴唇重新合上,眼皮也停止了颤抖。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毫无破绽的熟睡状态。
我停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一动不动。
我在演戏。她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陪我演戏。
我开始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带有研磨意味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我刻意将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向那个我知道会让她颤抖的点。
我想看看,她的演技,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她的眉头再次紧紧地锁在了一起,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
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没入了鬓角。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白,但还是有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声,从她的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嗯……嗯……”
她依旧闭着眼睛,但那副表情,根本不是一个在做梦的人该有的。那是纯粹的、被欲望席卷的、忍耐到了极致的表情。
我笑了,无声地,在心里。
她被我操得像一艘在暴风雨里飘摇的小船,身体剧烈地起伏,大量的淫液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出清晰的“噗嗤”、“咕啾”的水声。
终于,在我一次最猛烈的深顶之后,她的身体猛地微微弓起,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啊~”
她迷迷糊糊的叫着。
我感觉她体内的软肉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然后又完全松弛下来。
我看着她的脸。
她还是那样,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潮红怎么也褪不下去。
她被我操到高潮了。
可她还是没有醒。没有睁开眼。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肚子上,感觉自己像个打了一场败仗的将军。
我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所有的一切,都能用“睡得太沉”、“做春梦的正常反应”来解释。
是我太多心了吗?
也许……真的是我疯了。
“早啊学长!今天起得早,给你带了包子,肉馅的!”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出卫生间时,苏晚晴正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塑料袋,笑嘻嘻地递到我面前。
“嘿嘿,天天让学长带早饭怪不好意思的,从今天开始我给学长你带吧?”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看起来就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明媚,和昨晚那个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身影判若两人。
我看着她脸上那毫无阴霾的笑容,再看看她手里那个印着油渍的包子。昨晚的疯狂和愤怒,在这一刻,显得那么不真实。
“谢谢。”
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肉香和面香在嘴里散开。
“不客气呀!我跟小满她们买了好多呢,还有豆浆,都在桌上,你随便吃!”
她说完,又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一块小镜子开始化妆,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流行歌曲。
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吃着包子,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自我怀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在被人用那种方式侵犯、甚至高潮了之后,第二天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我笑,给我带早饭?
她如果真的醒着,如果真的知道一切,她现在的反应,也太不合常理了。
这太荒谬了。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那个眼神,那个眼珠的转动,真的是我的幻觉?是那该死的蚊香有问题,让我产生了幻觉和妄想?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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