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端起桌上的清茶,呷了一口,眼神深邃。鱼儿上钩了。
“阿曼德,”石松的声音平稳而富有穿透力,仿佛带着某种预言的力量,“你的嗅觉依然敏锐。纳米技术,确实是未来。但它的成熟应用,还需要时间,巨大的投入和……一点点运气。至于东方巨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电话那头的哈默屏住呼吸。
“巨龙苏醒,势不可挡。邓公,是一位真正务实且有魄力的领袖。阿曼德,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有机会在美国本土,与他进行一次历史性的会面。”石松的语气笃定无比,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什么?!”哈默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在美国?会见邓?松,你确定?!这消息……”他想问来源,但深知石松的秉性,硬生生咽了回去。
“消息来源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石松淡然道,“这将是你打开那片广袤市场最关键的钥匙。把握住它,你在中国的事业,将如火箭一般坚挺。”
哈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显然,石松的话对他冲击巨大。
“至于你,阿曼德,”石松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老友的直率,“州长的荣光已经属于过去。总统的宝座?”他轻笑一声,带着洞悉一切的调侃,“别做梦了,老朋友。那不属于你。与其在华盛顿的泥潭里打滚,不如去加州大学当个校董(rent)。那里才是真正培育未来、影响深远的地方,也更适合你‘教育家’和‘慈善家’的身份。”
哈默出一声复杂的叹息,有失落,也有释然:“……松,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好吧,也许你说得对。那么……政治呢?我总得支持点什么吧?”
“支持?”石松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如果非要选一个……看看你加州的老乡,那个前演员,罗纳德·里根(ronadreagan)吧。他身上的‘美国精神’,或许正是现在这个国家需要的。”他没有多说,点到即止。
“里根?”哈默咀嚼着这个名字,“那个保守派?……有意思。我会留意的。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你当年推荐给我的那个奥地利小子,阿诺德·施瓦辛格(arnodsegr),练健美那个,在影视圈已经小有名气!这小子块头是真大,脑子也不笨,学东西很快,在年轻人里还挺有人气。你说他有‘遥远的未来’?”
石松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阿曼德,相信我,好好培养他。这个‘奥地利橡树’的根,比你想象的扎得更深。遥远的未来……传奇巨星,甚至于加州州长的位置,未必不能坐一坐。”他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电话那头传来哈默被茶水呛到的剧烈咳嗽声:“咳咳……州……州长?!松!你是认真的吗?!一个健美先生?演员?”
“时间会证明一切,就像证明我的苏醒一样。”石松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阿曼德,老朋友,时代在变。抓住你看得见的机会,比如东方;投资你看好的人,比如那个奥地利小子;然后,安心在加州大学里兼职,享受‘培育未来’的乐趣吧。这比在白宫跟那群政客勾心斗角,有意思得多。”
长久的沉默。哈默显然在消化石松这一连串惊世骇俗的预言和建议。最终,他出一声复杂的长叹,带着由衷的佩服和一丝敬畏:“松……十二年过去了,你醒来,不仅没被时代落下,反而……看得更远了。上帝,和你做朋友,永远充满惊喜,也充满压力!好吧,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纳米技术、东方巨龙、里根、施瓦辛格……还有我的校董位置!哈哈!保持联系,老朋友!期待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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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书房内恢复了宁静,只有海风穿过窗户的细微声响。
石松放下听筒,走到窗边,望着蔚蓝的大海。哈默这条线,重新接上了。未来的棋盘上,又多了一枚重要的棋子。纳米技术的布局,对华关系的桥梁,甚至未来加州政坛的伏笔……都在这一通电话中悄然埋下。
当晚,皇宫为招待几位重要的商业伙伴举行了小型晚宴。林青霞作为女主人,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宝蓝色晚礼服,颈间是那串标志性的东珠项链,雍容华贵,光彩照人。石松携着她的手,与宾客谈笑风生。
席间,环亚的几位当红艺人也受邀出席助兴。换下素雅套裙,穿着一身藕荷色绣花旗袍的赵雅芝惊艳亮相。旗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那份古典温婉的气质在灯光下被无限放大,如同空谷幽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安静地坐在周璇身边,偶尔浅笑低语,举止优雅得体,与林青霞的明艳大气交相辉映,如同双姝并立,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石松的目光偶尔掠过赵雅芝,带着纯粹的欣赏。林青霞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的目光,她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在石松耳边轻声笑道:“雅芝真是越看越耐看,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璇姐眼光真毒。”
石松握紧她的手,低声回应:“各有千秋。我的星辰,永远只有一颗。”话语中的深情让林青霞心中甜蜜。
晚宴气氛热烈。周璇看着主位上精神矍铄、与宾客谈笑间尽显掌控力的石松,再看看他身边光彩照人的林青霞,以及不远处清丽绝伦的赵雅芝,忍不住再次对身边的老友轻声感叹,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瞧瞧,这冲喜的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还带持续强化的!松哥这劲头,我看再娶一两个这样的绝世美人回来,他怕不是真能返老还童,把石氏帝国推到月亮上去?”话语虽是玩笑,却也透着一丝对石松身上那不可思议的“新生”力量的惊叹。
石松似乎听到了这边的低语,举杯遥遥致意,深邃的眼眸中,映照着璀璨的灯火和身边爱人的笑靥,也映照着星辰大海的征途。夏夜的暖风拂过,带来花园里玫瑰的馥郁芬芳。科技帝国的基石在轰鸣中奠定,商业巨鳄的棋子在无声中落位,而属于绝世美人的篇章,似乎也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窗外的帝汶海,倒映着漫天星河,深邃而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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