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人自称是周晓虹的大学室友,信中附了一份遗书的复印件,字迹娟秀而决绝:“他们说我是疯子,但我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如果我出了事,请务必把这组调查交到能听见的人手里。”
另一边,陆承安盯着许文澜来的那串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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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用一种沉稳而公式化的口吻说道:“您好,这里是省党史研究室,我们正在核对一份关于九十年代国企改制的会议纪要,需要向一位姓张的老同志核实几个细节。”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声音苍老而警惕:“哪个张老同志?我们这里姓张的多得很。”
陆承安不慌不忙,报出了一个从旧档案里找出的名字。
对方沉默了几秒,冷冷地回答:“那位老同志最近身体不好,不见外人。”随即挂断了电话。
但陆承安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挂掉电话,立刻将这段通话录音导入声纹比对系统。
几分钟后,系统给出了结果:该接线员的声纹,与三十年前矿难善后会议录音中,一名代表省里下来做“安抚工作”的参会者,匹配度高达。
他立刻将这份新的声纹比对报告和电话录音作为补充证据,加密送给了省纪委的内线,并附言:关键责任人不仅在世,且至今仍在核心圈内具有实际影响力。
一道无形的绞索,正在缓缓收紧。
舆论的酵同样在苏霓的计划之中。
她批准了赵小芸更为激进的第二步行动——在桦林镇的老粮站,举办一场“无声布会”。
没有记者提问,没有领导言。
十名“已注销者”的子女被邀请到现场,他们穿着和父辈一样的旧工装,沉默地站上临时搭建的高台。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小黑板,在主持人的示意下,轮流用白色粉笔写下自己父亲的名字、工号和生卒年份。
现场不设一个麦克风,只有一支弦乐队,将每一个名字转化为低沉悲怆的音符,在广场上空回响。
视频被传到网上后,瞬间引爆了全网。
弹幕如潮水般涌过:“原来沉默也有旋律,这旋律里全是血和泪。”“三十年了,他们终于有了名字,而不仅仅是一个编号。”更有懂音乐的网友惊恐地现,那段弦乐的主旋律节奏,拆解开来,竟与最初从矿井下传出的刻字音频惊人地相似!
当天深夜,林晚根据周晓虹遗书中的模糊提示,找到了她位于城乡结合部的老家。
开门的是一位头花白、眼神浑浊的老妇人,周晓虹的母亲。
在表明身份并出示了周晓虹的照片后,老人才颤巍巍地让她进了屋。
按照遗书的指引,林晚在老旧的木床床底,摸到了一个沉重的樟木箱。
箱子打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岁月和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除了几本黄的日记,还有一个用绒布包裹的、看起来像老式寻呼机的金属块。
林晚认出,这并非现代科技产物,而是九十年代极其罕见的、能将微型录音胶片数字化转储的设备——一个原始形态的u盘。
她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这个怪异的设备,屏幕闪烁了几下,跳出一个简单的输入框,上方有一行小字:“输入关键词:我们没同意。”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悬在键盘上,正要输入这五个字。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
她猛地抬头,透过布满灰尘的窗玻璃,看见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死死地停在了巷子口,车灯熄灭,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车门打开,两个穿着深色夹克的魁梧身影走了下来,径直朝着小院的院门走来。
林晚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迅拔下那个特殊的u盘,环顾四周,一把将其塞进了墙上老式灯座的夹缝里。
她吹灭桌上的蜡烛,屋子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她屏住呼吸,猫着腰,一头钻进了旁边散着霉味的旧衣柜里,蜷缩起身体。
屋外,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踏上了水泥台阶,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前。
死寂中,门把手被轻轻握住,出了“咔哒”一声,开始缓缓转动……林晚在黑暗中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她的手在衣柜里胡乱摸索着,触到了一件粗糙坚硬的布料,那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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