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是一位几乎没上过学、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农村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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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法在庭上清晰地陈述自己的意愿,她被几位精明算计的亲属轮番攻击,质疑她神志不清,企图独占家产。
庭审一度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陆承安平静地站起身,向法官申请播放一段特殊的“证据”。
他打开手机,连接上法庭的音响设备。
一段略带沙哑、夹杂着浓重方言的女声缓缓流出。
那正是他的当事人,在“家庭录音角”里录制的一段话。
“……家里的那三亩地,给老大,他要养家糊口。后院那个猪圈,留给小妹,她前阵子说想养几头猪。还有……还有灶台边那个黑陶罐子里的腌菜,是我亲手腌的,留给我那苦命的孙女,等她出嫁的时候吃……”
语气平淡得像在拉家常,没有一句慷慨陈词,却将每一份家产的归属、每一个决定的缘由,都安排得井井有条,逻辑分明。
喧闹的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那几位咄咄逼人的亲属,面色由红转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最终,三位人民陪审员对视一眼,一致认可了这段录音的真实性与有效性。
庭后,那位老妇人紧紧拉着陆承安的手,布满老茧的手掌有些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律师同志,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把心里的话,摆上了桌面。”
这股力量,让苏霓决定亲自走到台前。
她以志愿者的身份,在榕城老年大学开设了一门“基础录音工作坊”。
教室里坐满了白苍苍的学员,他们或好奇,或胆怯,更多的是对这个“新玩意儿”的不知所措。
苏霓没有讲复杂的参数和技巧,她只是站在讲台上,分享了自己的经历。
“我第一次上电视做现场连线,腿抖得像筛糠,手里的稿子都湿透了。导播在耳机里破口大骂,说我这个‘结巴货’耽误了整个节目。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但我没停下来。因为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只要我还在说,就没有人能让我闭嘴。”
她的坦诚,瞬间拉近了与学员们的距离。
课后,一位头花白、戴着老花镜的阿姨颤巍巍地走到她面前,递过来一张写满了字的信纸。
“苏老师,我……我老眼昏花,不会用那个机器,但我会写字。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我写的这些,念给别人听?”
苏霓接过那张因反复折叠而变得柔软的纸,上面是遒劲有力的笔迹。
她点了点头,当着所有学员的面,打开录音设备,将纸上的文字逐字逐句地朗读出来。
这段录音很快被上传,系统自动编号为looo,标题栏里浮现出一行字:“她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风暴的中心,是那个名叫小武的孩子。
深夜,小武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和面,准备给儿子做他最爱吃的葱油饼。
忽然,她听到儿子房间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歌声。
她心里一紧,悄悄推开一条门缝。
昏暗的台灯下,小武正对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用稚嫩的童声唱着那熟悉的《小燕子》。
只是歌词,已经被他改得面目全非。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妈妈不哭,爸爸错了,我要勇敢长大……”
歌声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
母亲站在门口,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她捂住嘴,没让自己哭出声,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清晨,就在小武的母亲送他上学后,项目系统后台收到了一段新的录音。
没有话语,只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抚过麦克风的“沙沙”声,背景里是压抑不住的、深沉的哽咽。
录音的最后,一个女人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娃啊,妈这辈子没本事,但你会说话……比啥都强。”
录音结束三分钟后,一个新的特殊编号eoooo自动生成。
标题栏上,一行金色的字体缓缓浮现:“原来亮光,是从嘴笨的人心里照出来的。”
而它的状态栏,第一次出现了两个全新的字——正在照亮。
就在榕城老年大学的“基础录音工作坊”结束整整一周后,一封来自榕城市政档案馆的加密邮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苏霓的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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