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回来了!”巫祝婆婆接过禾苗手里的藤筐,翻开里面的草药,眼睛笑成了缝,“这清瘴草嫩,驱蛊花也新鲜,药效肯定足。”
族女们把草药倒在铺好的麻布上,巫祝婆婆挑出最嫩的清瘴草,放进陶釜里,又把驱蛊花的花瓣摘下来,放在旁边的石板上晒——得先晒干了才能磨成粉。
“禾苗,你帮我看火,火不能太旺,得用文火熬,熬到水变成青绿色才行。”巫祝婆婆一边说,一边往陶釜里加了点晒干的巫草根,“这草根能让药膏更黏,涂在身上不容易掉。”
禾苗蹲在陶釜边,手里拿着根木柴,时不时添一点,眼睛盯着锅里的草药——清瘴草在水里慢慢舒展,水渐渐变成了淡绿色,然后又变深,最后真的成了青绿色,还飘着股淡淡的清香。
三、巫祝的“秘药”:陶罐里的驱虫烟雾
陶釜里的药膏熬好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等着领药膏的勇士,有来看热闹的小孩,还有手里拿着陶罐的族女,准备装驱蛊花粉末。
巫祝婆婆用一根木勺把药膏舀出来,倒进旁边的陶盆里——药膏是青绿色的,像融化的翡翠,凉了之后变得有点黏,摸在手上滑溜溜的,还带着清瘴草的薄荷味。
“都过来领药膏!”巫祝婆婆拍了拍手,“勇士们先领,涂的时候要注意,脖子、手腕、脚踝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要涂满,连耳朵后面都别漏——蛊虫最喜欢钻这些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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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们排着队,每人领了一小块药膏,然后当场涂起来。阿石把药膏往胳膊上抹,一边抹一边咧嘴:“这药膏凉丝丝的,还挺舒服,比上次涂的草药膏好闻多了。”
“好闻还在后面呢。”巫祝婆婆笑着说,指了指旁边晒好的驱蛊花——花瓣已经晒得干干的,一捏就碎,“阿莓,把石臼拿过来,咱们磨粉末。”
阿莓赶紧把石臼递过去,巫祝婆婆把晒干的驱蛊花倒进石臼里,然后拿起石杵,慢慢研磨起来。“咚咚咚”的声音在广场上响着,驱蛊花的花瓣渐渐变成了淡紫色的粉末,甜香也更浓了,连旁边的巫兔都凑过来,鼻子一抽一抽的。
“这粉末要装在陶罐里,每个陶罐装半罐就行。”巫祝婆婆一边磨,一边跟族女们说,“明天到了巫蛊阵,只要把陶罐扔在火里,‘砰’的一声炸开,烟雾就能把周围的蛊虫都赶跑,还能挡半个时辰的蛊虫——你们记着,陶罐要封紧,别让粉末漏出来。”
族女们点点头,手里的陶罐一个个递过去,巫祝婆婆用木勺把粉末舀进去,每个陶罐都装得不多不少,正好半罐。阿莓还在每个陶罐上画了个小太阳——她说这样能记住哪个是装驱蛊花粉末的,别跟装水的弄混了。
“巫祝婆婆,这药膏涂了之后,蛊虫真的不会咬吗?”一个小勇士小声问,他才十六岁,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战斗,有点紧张。
巫祝婆婆摸了摸他的头,从陶盆里舀了点药膏,涂在他的手背上:“你放心,这清瘴草是蛊虫的克星,它们闻着这味就躲,别说咬了,连靠近都不敢。而且这药膏还能防硫磺味,明天到了黑火山,你们闻着硫磺不难受,就能专心打黑甲巫兵了。”
小勇士听了,立马把药膏涂满了胳膊,还对着旁边的阿石晃了晃:“阿石哥,你看,我涂得比你还厚!”
阿石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明天跟在我后面,我护着你。”
等所有勇士都涂完药膏,驱蛊花粉末也装好了,巫祝婆婆把剩下的药膏倒进一个大陶罐里,盖紧盖子:“这是备用的,明天要是有人药膏蹭掉了,就补涂一点。”
族女们把装粉末的陶罐放进藤筐里,每个勇士手里都领了两个——一个挂在腰上,一个揣在怀里。阳光斜斜地照在陶罐上,淡紫色的粉末在罐子里闪着光,像装了一罐子星星。
四、勇士的“铠甲”:藤甲与毒矛的锋芒
另一边,老木匠的作坊里也忙得热火朝天。作坊里堆着不少晒干的青藤,还有几盆刚熬好的树脂——藤甲要涂了树脂才够硬,能挡住黑甲巫兵的长刀划砍。
老木匠叫木公,头胡子都白了,但手还很稳。他正拿着一根青藤,给阿石量尺寸:“胳膊再抬高点,藤甲要贴身,不然打架的时候晃来晃去,碍事儿。”
阿石乖乖地抬着胳膊,看着老木匠把青藤编成网,然后一层一层叠起来,再用树脂粘牢。“木公爷爷,这藤甲能挡住黑甲巫兵的刀吗?”他有点担心——上次见黑甲巫兵的长刀,砍在石头上都能留个印。
“放心,这是三年的老青藤,晒了半年,再涂三层树脂,比你身上的兽皮甲硬三倍。”木公一边说,一边用石锤把藤甲敲实,“上次我给你爹编的藤甲,他跟巫熊拼的时候,熊爪子都没抓透。”
作坊里还有几个年轻的木匠,跟着木公学编藤甲。他们手里的青藤飞快地穿梭,时不时往藤甲上涂树脂,很快就编好了十几件,堆在旁边的木板上,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就结实。
“领藤甲了!领完藤甲去巫祝婆婆那拿木矛!”木公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勇士们立马排着队进来,每人领了件合尺寸的藤甲,往身上一套,正好合身。
阿石穿上藤甲,试着挥了挥石斧,一点都不碍事,还觉得肩膀上暖暖的——藤甲里还垫了层软麻布,贴着皮肤舒服。“木公爷爷,这藤甲真不错!”他笑着说,还转了个圈。
“别臭美了,快去拿木矛!”木公笑着拍了他一下,“那木矛的矛尖是用玄铁磨的,还涂了巫虎王的毒液,可比你的石斧管用。”
勇士们拿着藤甲,往巫祝婆婆的草药屋走。草药屋里飘着股药味,地上摆着五十根木矛——矛杆是用硬木做的,磨得光滑,矛尖是玄铁的,闪着冷光,矛尖上还涂着层淡黑色的东西,那就是巫虎王的毒液。
“拿的时候小心点,别蹭到手上。”巫祝婆婆递过一根木矛给阿石,“这毒液沾到伤口会疼,要是没伤口,蹭到了赶紧用清瘴草的汁洗,不然会有点麻。”
阿石接过木矛,掂量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能单手挥。他试着往旁边的木头上戳了一下——“噗”的一声,矛尖直接扎进了木头里,还带出点淡黑色的毒液。
“真厉害!”阿石眼睛亮了,“要是戳中黑甲巫兵的关节,肯定能让他们动不了!”
“不止呢。”巫祝婆婆说,“这毒液能削弱他们的玄气,哪怕只戳破点皮,他们胳膊上的劲都会少一半,到时候你们就能趁机捆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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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们都拿起木矛,握在手里,感觉心里更有底了。五十根木矛立在地上,玄铁的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片小森林,透着股杀气。
“都到训练场集合!咱们练练配合!”阿石对着大家喊,手里的木矛一挥,带头往训练场走。勇士们跟在他后面,脚步声“咚咚”的,藤甲摩擦着出“沙沙”的声,听起来特别有气势。
训练场里,族长已经等着了。他手里拿着根木杖,指着场地上的稻草人——那些稻草人穿着用黑布做的“甲”,关节处画着红圈,模拟黑甲巫兵的弱点。
“都听好了!”族长的声音响起来,“黑甲巫兵的关节是弱点,尤其是手腕和膝盖。等会儿分成五组,每组十个人,一组攻,一组防,练怎么用木矛戳关节,怎么配合着捆人。”
勇士们立马分成五组,阿石带一组,对着稻草人练起来。他挥着木矛,瞄准稻草人的膝盖红圈,“噗”的一声就戳中了,旁边的勇士立马冲上去,用藤绳把稻草人的腿捆住。
“好样的!就是这样!”族长大声叫好,“记住,明天跟黑甲巫兵打,别硬拼,先戳关节,再捆人,要配合着来,别单打独斗!”
训练场里的呐喊声越来越响,木矛戳稻草人的“噗噗”声、藤绳捆人的“沙沙”声混在一起,连旁边的巫狼都跟着叫起来,像是在给他们加油。
五、机关车的“心脏”:玄气增幅器的火花
项尘和木叔的战场,在族外的空地上——那里停着巫兽机关车,车身是玄铁做的,车头雕着个巫狮的头骨,旁边还挂着几个装干柴的藤筐。
“玄铁和巫兽骨都在这儿了。”木叔指着地上的东西——一块巴掌大的玄铁,泛着冷光,还有几根磨得光滑的巫兽骨,是去年猎的巫蜥的腿骨,坚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