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姚县长,走路带风,双眼放光,浑身充满了打了鸡血一般的干劲,像个刚刚找到了奋斗方向的愣头青。
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在李默这个“总设计师”和姚和韵这个“总施工队长”的联手推动下,“小河村农工商联合社”的筹备工作,以前所未有的度在推进。
方案在市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和争议,但姚和韵顶着压力,亲自去向那位思想开明的陈市长做了专题汇报。
当他把李默那套完整的、逻辑严密的构想和盘托出后,据说陈市长在办公室里沉默了足足两个半钟,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和韵,放手去干!出了问题,我给你担着!另外,你说的那个李默,什么时候带他来见见我。”
有了市里尚方宝剑,县里的一切阻力都迎刃而解。
当然,最大的阻力还是来自于小河村内部。
当“按劳分配、按股分红”和“贡献奖励”的初步方案传回村里时,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勤快肯干的村民,自然是欢欣鼓舞,仿佛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但村里那些常年游手好闲、指望吃大锅饭的懒汉们,却炸了锅。
“凭啥啊?都是一个村的,凭啥他干得多就拿得多?”
“什么狗屁联合社,不就是变着法儿地让咱们给他们当长工吗?”
“土地入股?俺家的地凭啥给你?分红?谁知道是真是假,到时候钱都进了你们当官的腰包!”
各种风言风语,闹得人心惶惶。
面对这种情况,李默的对策只有四个字:快刀斩乱麻。
他对姚和韵说:“姚叔,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你越是跟他们解释,他们越是觉得你有鬼。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滚蛋。”
于是,一份极其严苛的《社员劳动纪律章程》被公示了出来。
其中明确规定了每日最低工分、工作质量要求,以及对于消极怠工、无理取闹者的处罚措施——连续三次考核不达标者,直接开除出社,收回其以土地、劳力入的股份,只退还极少的本金。
这一招,釜底抽薪,狠辣至极。
那些懒汉们一看,傻眼了。
这哪里是请他们财,这分明是要他们的命!真要按这章程来,他们一天都混不下去。
闹了几天,现联合社筹备组根本不搭理他们,铁了心要执行新规矩。
一些人扛不住,骂骂咧咧地退出了。
还有一些人,则被家里人逼着,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经过这一番清洗,留下来的,基本都是真心想过好日子、肯下力气干活的人。
整个小河村的风气,为之一清。
姚和韵看着这份清退名单,对李默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自己处理这种事,往往顾虑太多,总想着要团结大多数,结果反而被少数人绑架。
李默却不同,他目标明确,出手果断,直击要害,根本不在乎一时的得失和非议。
这份魄力,哪里像个少年,分明是个杀伐决断的枭雄!
这半个月,姚和韵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度消瘦下去,眼窝深陷,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不是在开会协调,就是在下乡考察,忙得脚不沾地。
可他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
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做一个项目,而是在参与一场伟大的变革。而引领这场变革的,就是他身边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
每当夜深人静,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看到书房里依旧亮着的灯光,看到李默还在伏案工作的身影,他心里就会涌起一股踏实感。
有他在,这事,能成!
而这种朝夕相处,也让另一个人,对李默的感情,生了质的变化。
姚虞花每天看着自己的父亲像个小学生一样围着李默转,看着县里那些头头脑脑们在李默面前恭恭敬敬,看着那个男人用几张草纸、几句话,就搅动了整个清河县的风云。
她那颗本就悸动的心,彻底沦陷了。
她现,自己之前对李默的欣赏,是多么的肤浅。她只看到了他的勇猛、他的胆大心细,却没看到他胸中那片足以吞吐天地的乾坤。
这个男人,是一座挖不尽的宝藏,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的史诗。
她看着他,眼神里的爱慕和痴迷,再也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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