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们都这么居高临下?傲慢?
他们都摆出这副世界尽在我掌控之下的样子给谁看呢
更何况对方搞不好已经在其他地方玩弄这个世界了也说不定。
毕竟神无月君寻很明显和对方已经联系不上要不他在这感叹什么呢但对方还能和他说那些毫无意义、堪称滑稽的话。
哇,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恶趣味的泡泡一直在往外冒,他故意说道:我还以为像是你们这样的存在都不会有挚友呢。
神无月君寻一愣,失笑摇头:这算什么,我说你没有童年的反击?
琴酒:
虽然事实如此,但这家伙一说怎么听着那么幼稚。
他不是来玩游戏的啊。
所以,强行转移话题避免这种让他微微不适的尴尬,琴酒深谙此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神无月君寻答:往你的主机里下载点数据。
琴酒:我需要一个更有人性的说法。
神无月君寻:往你的脑子里塞了点东西。
琴酒:我没感觉出来。
神无月君寻:嗯,因为传输数据的时候数据线断了。
琴酒:
神无月君寻说着又唤出系统页面,确定那根线并没有残留在系统上。
但他已经在琴酒身上找不到那根线了
好奇怪。
神无月君寻无法理解,这行业的水还是太深了,他根本没有把持的可能。
琴酒默默看着祂的动作。
之前觉得不可名状总会做出非常莫名其妙的行为,比如对着虚空点击什么东西,又或者在摸索着什么。
原来是在弄这个。
神无月君寻怎么看都没看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扒拉着系统,不抱希望地随口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吗?
琴酒沉默瞬间,决定撒个不大不小的谎:没有。
我没什么感觉。
实话说,他确实没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除了自己能看到不可名状在用什么东西之外。
话说。
他能摸到吗?
琴酒心里一动。
神无月君寻现刚刚还瘫软在触手沙里的男人似乎有了精神。
他坐直身体,然后对着自己的脸伸出手。
?
什么情况?
透明的系统下,他能看清琴酒做的任何事,但终归那些字体还是有点影响。
他下意识将系统挪到旁边,想更清晰地看到琴酒的脸。
然后他清晰地看到,原本冲着自己脸来的手也跟着换了方向。
?神无月君寻眨眨眼,有些愕然地关掉系统,把手伸给他,你要看我这只手?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