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月君寻慢吞吞下了定义:或许我真该玩一下十八禁的部分。
琴酒:?????
回到那个熟悉的、都是自己身体的房间。
琴酒看了一眼这个场景都要头脑晕。
他简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里,以及刚刚说出虎狼之词的不可名状了。
让他惊讶的是,他们并没有立刻玩那个所谓的十八禁的部分,也没有立刻随便从墙上摘一具身体下来玩。
相反的,不可名状打了个响指。
周边的环境突然暗淡下去,只有面前不知何时飘荡过来的细长烛火轻微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折射向不同的方向。
柔和的绸缎从烛光中倾泻而下,铺在椭圆红木餐桌上,香槟色的玫瑰以肉眼可见的度在浅口花瓶中绽放。
神无月君寻在主位坐下,施施然对他伸手。
坐。
琴酒:
该说不说,这场面有点诡异的。
这种看上去非常适合暧-昧、调-情的场地里,坐了一个白大褂的冷淡男人。
非常诡异。
但透过烛火看那双幽深墨绿的双眸,琴酒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竟然真的默不作声顺着不可名状的示意,坐到祂的身侧。
神无月君寻很是自然地伸手揽过琴酒的腰。
在下意识僵硬的瞬间后,琴酒的脑海里仿佛有人在讲述着什么。
他仔细倾听,现是贝尔摩德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以你的吸引力,绝对没有人会拒绝你
尝尝看。不可名状的声音很是温和,琴酒立刻回过神低头。
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牛排和烤芦笋,上面泛着油润的光泽。
无论吃起来怎么样,至少此刻,它们看起来很美味。
琴酒竟然没能第一时间理解对方在想什么。
他非常谨慎地问:这些是,最后的晚餐?
神无月君寻一楞,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可能?他说道,不过是想要先从进食的谷欠望开始恢复而已。
很多情绪对他来说都有些太过陌生,不过没关系,他会一样一样找回来的。
琴酒:
不理解,但尊重。
他吃就是了。
顺着肌理纹路切开肉排,混着鲜甜的汁液缓缓流淌而下。
琴酒咽下这块肉的瞬间瞳孔收缩。
这不是牛肉,这是什么?
好奇怪的肉。
吃起来有种很不对劲的口感。
他下意识看向神无月君寻,用眼神出询问的意思口中爆的、几乎无法想象的鲜甜香味随着咀嚼充斥着口腔,他根本没有张嘴的余地。
神无月君寻对着他笑了笑:好吃?
琴酒默不作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