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咬牙决定继续。
不继续怎么办,难道以后还能有更好的机会吗?
他不确定。
或者说,他其实心里也大概知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轻易就放倒不可名状了。
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只要不可名状再度睁开眼,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之前那样的信任和放纵。
琴酒得抓紧才行。
而尝试抓紧的下场,就是他只能紧紧抓着不可名状的衬衫,满脑袋空白的跪坐着无法动弹。
他身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不光是汗水。
涎水、泪水,全都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他不知道亲手葬送掉不可名状的信任后,又用毫无所觉的不可名状将自己弄得崩溃值不值得。
他现在已经无法自拔。
不可名状终究还是男性,况且他只是沉睡,本能还在。
酒精并没有成为祂不行的借口,相反似乎成了鼓舞助兴的燃料。
这一把火烧得够旺,烧得琴酒差点没了半条命。
但他甚至不敢就这么昏迷过去。
他还得取走自己想要的东西,赶紧带回女体模组身上呢。
不然就浪费了他今天晚上的苦心。
很可惜,这次他失算了。
琴酒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想要挪动酸麻的腿,抬起快断的腰爬下来,但实在用不上力气,一个趔趄差点从沙上摔下去。
一只手扶住了他。
琴酒屏住呼吸,脸上的红霞如潮水般退下,只留下惨白。
祂醒了。
在自己终于成功,即将摘取胜利果实的前夕。
从他带来的沉睡中苏醒了。
琴酒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不可名状的脸色,只能拼命将脑袋埋下去。
至少让他将这次带走
实话说,神无月君寻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经历这个。
哪怕是在自己最为梦男的那阵子,他也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好事生。
我推睡女干了我??
哈??
这是什么,梦男的胜利?
神无月君寻差点笑出声。
琴酒。他轻声呼唤着,缓缓握住男人僵硬的腰。
琴酒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君寻!从来没有过的亲密称呼脱口而出,琴酒为了给自己脱罪,几乎是瞬间就想到抓住对方的情谊说事。
我不是故意做这些事的,只是你以前答应过我
什么?神无月君寻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过男人汗湿的尾。
银色的长扎起,顺着男人弯腰的动作从臂弯下穿过,简直像是一条软软绕着手臂的尾巴。
梢落在琴酒自己昂挺胸的朋友上,猫耳依旧在脑袋上一甩一甩。
他看起来简直像是小猫生怕主人生气,自作主张堵住了即将开口的朋友的嘴一样。
神无月君寻一下子硬到不行。
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