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本没写全女的原因跟有些宝宝解释过了,emm因为想写的女性觉醒主题需要一些男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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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黑夜中,谢音挽的眸光清醒无比,不见半分睡意。
付知晓母女低声交谈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进她的耳中,使她心中本就确信的猜想更加确凿。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身下的床板。
她向来是个商人,深知权衡利弊之道,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眼下虽暂居人下,寄人篱下,但仔细盘算,她手中竟还握着几分意想不到的优势。
想到此处,一丝庆幸浮上心头。至少,她还活着,还有命回去见姥姥。
历经此番生死大劫,姥姥怕是更要揪着她的婚事不放了。她都能想象到姥姥说得出的话——
“阿挽啊,世事无常,旦夕祸福谁说得准?你得有个自己的血脉,那才是另一种方式的活着……”
谢音挽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
思绪正飘忽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谢音挽立即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做出一副沉入睡梦的模样。
她能听见有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近,最终停在了她的床边。紧接着,一只温暖而略带粗糙的手掌轻轻覆上了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便移开了。
随后,那人轻手轻脚地远离了床边,又传来几声极轻微的拨弄炭火的细响,
做完这一切,脚步声转向房间另一侧,伴随着一声“嘎吱”轻响,屋里重归于寂静。
谢音挽这才缓缓睁开眼眸,循声望去。借着从窗户缝隙透入的微弱月光,她看见那个英挺的小猎户,此刻正背对着她,蜷缩在离她几步远的那张狭窄简陋的门板搭成的铺上。
小猎户身形明明挺拔颀长,此刻却不得不委屈地缩在那方寸之地,看上去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可怜。
她的思绪不由得微微一顿。
或许……她们之间,还能有别的生意可做。
……
冬夜深沉,万籁俱寂,唯有纪小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似乎全然抛却了羞赧,任由本能驱使,将最原始的渴望宣泄而出。
那声音丝丝缕缕地钻入厚重的棉被,虽不甚分明,却已足够让藏在被窝里的付见煦面红耳赤。强烈的羞窘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可一想到她正在证明着自己的“清白”,便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埋其间,更加卖力地用心侍奉。
冬被厚重,密不透风,不过多时,付见煦便被闷出了一身细汗。
热气氤氲,蒸得她头昏脑涨,耳边嗡嗡作响,外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任务”里,甚至未曾察觉身下的人儿早已在极致的浪潮中几度浮沉,数次死去活来。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耗尽,付见煦才猛地掀开被子,探出头来。冰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她贪婪地大口呼吸,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边尚残留着几缕晶亮。
她脸上热意未退,甚至在与冷空气接触后更觉滚烫。
宕机的大脑在吸入新鲜空气后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第一次这样……不知道小姑娘到了没……
她惴惴地抬眼望去,现她掀开被子的动作让小姑娘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她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了,生怕小姑娘着凉,连忙将小姑娘的被子盖好,又爬下床,用早已准备好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清理着。
纪小雨察觉到女人的动作,并未看她,只瘫软在一旁,眼神失焦地望着屋顶,随着她擦拭的频率,身体宛若仍沉浸在余韵中,不住地轻轻颤栗。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念头格外清晰:可惜后日便要开工了。早知这事竟会如此快活,前几日那般清闲的光阴,真是白白虚度了。
……
大年初四,按老礼儿是“迎婿日”,是岳家张罗一桌好饭,欢欢喜喜迎女婿上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