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见煦的脸还红得烫,被小姑娘这么一问,慌得直接把瓷瓶塞进她手里:“就是……上回你不是磨伤了吗……我要了点药膏。”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跺脚:“四姨真是的!谁晕过了!胡说八道!”
纪小雨看着手里的药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是了……上回这“孤魂野鬼”提起过,她太过紧张,竟然连着都忘了……
可转念想到方才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的熟稔,心里还是堵得慌,再思及方才自己的猜测,她更是惶恐不已。
“姐姐和四姨……很熟吗?”她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瓷瓶。
付见煦还在为刚才的事脸红,正忙着平复心情,没听出纪小雨话里的试探,随口应道:“也不算很熟,就是……觉得她挺亲切的。”
晚风吹过村道,带着初春特有的凉意,轻轻掀起两人的衣角。
听到这话,纪小雨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四姨和姐姐之间,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牵连。
可转念一想,不管这“孤魂野鬼”从前是什么人、从何处来,如今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这份温暖。
她悄悄握紧付见煦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嵌进对方的指缝里,直到两只手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留半点空隙。
“姐姐,我们回家吧。”她轻声说。
等两人回到家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还亮着灯。
付见煦忙着烧洗澡水,纪小雨则去了书房上课。等到付见煦把自己收拾利索,纪小雨也刚好抱着书本回来。
“姐姐先去床上歇着吧。”纪小雨放下书卷,“我洗漱完就来。”
付见煦不疑有她,将准备好的干净衣物递过去,自己先钻进了被窝。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她不禁想起之前在浴桶里的亲密,脸上微微烫。
现在有了药膏,小姑娘要是再想玩闹,应该不会磨伤了吧?
隔壁,氤氲的水汽中,纪小雨仔细地清洗着身子。今晚,她定要让这个"孤魂野鬼"明白,谁才是她最该放在心上的人。
许是洗得格外认真,待她回到卧房时,付见煦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灯光下,纪小雨凝视着女人熟睡中泛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她轻轻伸手,指尖缓缓描摹着对方的眉眼。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她低声呢喃。
手指顺着脖颈慢慢下滑,隔着单薄的里衣轻柔地抚过身体的曲线。
“这里是我的……”
“这里也是我的……”
纪小雨褪去自己的衣衫,钻进被窝贴近那温暖的身躯。将脸埋在对方颈间,嗅着熟悉的馨香,她终于感到安心。
她伸手环住女人的腰,隔着衣料轻轻含住。
付见煦在睡梦中感受到温热触感,被这微微的瘙痒惹的轻哼一声,她还以为是做梦。
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见一颗黑色的小脑袋正在作乱。
“小雨……”她下意识地抚上怀里的脑袋。
怎么一洗完澡就……?难道是觉得有了药膏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可不行。
察觉到她的分心,纪小雨惩罚性地轻轻一咬。付见煦顿时轻颤一下,睡意全无。
但她声音还带着睡意:“小雨……怎么一回来就闹我?”
纪小雨在昏黄的烛光里抬头看她,眼神执拗:“姐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是是是,我是你的。”付见煦只当小姑娘还在因为原身以前的做派而担心,无奈地笑了笑。
纪小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轻声笑了笑,温热的气息拂过付见煦的耳畔,付见煦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想将黏在身上的人推开些。
纪小雨不等她动作,便稍稍退开,俯下身去——低头用牙轻轻咬住她里衣的系带。
小姑娘从哪学来的这些……
“小雨……”这一幕着实是活色生香,付见煦不禁喃喃出声。
她话音未落,便感觉纪小雨的手已探入,温热掌心缓缓游移。
指尖带着暖意,明明动作轻柔,但付见煦只觉得身子软,甚至有一种酥麻感顺着脊背往上爬去。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唇却被一个温软的唇堵住。
纪小雨动作虔诚,仿佛像品尝最珍贵的糕点般,用舌尖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
好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