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捂着鲜血直流的右手,连忙后退。
第一次联手没打过,老二还挨了一刀。
手里捏着两把飞刀的老大沉着脸,点子扎手,他们三兄弟不一定打得过。
“朋友,我们——”
姜瀚文眼里只有纯粹而冷冽的杀意,再次朝说话的老大冲来。
这个世上,谁敢伤老爹一根汗毛。
死!
一刻钟后,三个满身伤口的汉子躺在地上求饶。
手筋脚筋全被挑断,现在就是让他们跑也动不了。
姜瀚文拉来椅子,坐在院子里。
“是谁动手打断我爹腿的?”
“他!”
两个手下齐齐指向中间的大哥。
“是他亲自动的手,我和二哥都说不要太绝情,是他说教我们吃绝户!”
“放屁,明明是你们俩说打断腿,好搜家里。
老子根本没动手!”老大被兄弟背叛,一双眼睛满是怒火。
“看来,分不出是谁动的手。”姜瀚文嘴角勾起满意弧度,拿起匕,依次在三人膝盖上狂插。
匕插进膝盖,抵住骨头又猛烈扯出,带动一道道血浆迸射。
“擦擦擦”
每次抽插都伴随尖叫,有血溅出。
寂静夜里,三兄弟的哀嚎在林野渲开。
汩汩鲜血流成一道红流,汇聚到门边。
三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惊恐惧看着姜瀚文。
这个男人眼睛,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有变过。
纯粹的黑色,如深渊一般。
“我最后问一遍,是谁动的手。”
“是……我”
老大有气无力道,泛白的嘴皮阖动:
“我……我求你,放过我两个兄弟。”
“没问题。”姜瀚文点头,走到两人身边,嚓的一声插进腿里,顺着骨头,往下滑动。
“啊!”
撕心裂肺的痛吼响彻云霄。
老大瞪大眼睛,满眼血丝,全身止不住颤抖。
尿黄混着鲜血流出。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姜瀚文将两个兄弟生剥!
他恶,他凶,不过是敲诈勒索。
至多不过打人手脚,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我错了……我错了。”
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