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态嗤之以鼻,他故意将秦晚往他那边抱,这样一来,两人更加亲密无间,斯磨察觉到,他恬不知耻也跟着一起贴过去。
“你你你给我滚一边!”
“不要。我就要挨着小晚姐睡,有本事,你一脚把我踹下去。”
秦态受不了激,有所行动,秦晚一把制止。
“你们俩再吵,都出去睡!”
斯磨,秦态这才有所收敛。
“死女人,我看你脑子冻糊涂了!我才是你兽夫!”
“小晚姐,你答应过我的,说挑个好日子与我缔结契约。”
“我没忘记。”
“我就知道小晚姐最好啦!”
“臭不要脸!”
“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死女人,下次出来别带他!”
“小晚姐,秦态嫉妒心强,他太霸道了!”
“斯磨,你给我死一边去!”
“秦态,你给我死一边去!”
“都住口,住手,睡觉!”
“…”
秦态嘟囔,“摸都不让摸,小气。”说完,男人又碎碎念,“我就摸!反正,不摸我睡不着!”
秦晚:“…”
“小晚姐,不摸我也睡不着。”
“嘿嘿。”
秦晚:“…”
秦晚脑袋要炸开花。
服了。
—
风雪不停歇。
日上三竿,拓拔荒才开门。
出门之前,晏曜为虎崽戴好老虎帽,还有保暖手套。
虎崽软糯糯问,“雌母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他想雌母了。
没有雌母的怀抱,午睡都睡得不踏实。
“快了。”
算算时间,妻主兴许还能赶在早饭之前回来,他得多包一点饺好下给妻主吃。
光想想,晏曜动身。
他系好老虎帽,摸了摸虎崽脑袋,“可以出去了。”
就在这时,小狼崽快如一道闪电从虎崽,晏曜面前跑过去。
“爹爹,小狼崽又不戴帽子。”
雪地里,小狼崽打滚撒欢。
晏曜蹙眉,“小狼崽,不戴帽子容易冻伤你的耳朵,脸。”
“哼!本狼王才不怕冻!只有蠢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