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主人,太远了!我系统信号不好。”
“…”
“死女人,你先把话说清楚!直属系亲人为什么跟墨执渊扯上关系?!”秦态注意到重中之重。
“晚晚与墨执渊有渊源?”
“小晚姐,墨执渊是谁呀。”
“…”
接二连三的问题把秦晚问得哑口无言,“我…墨执渊他…”
“死女人!”
秦态突然炸毛,都把秦晚吓一跳。
“如果墨执渊是你直属系亲人,照这么说的话,他身边那条没有雌母的小蛇是不是…也是你女儿!?”秦态总是能误打误撞联想到一块去,然后猜对。
“!”
“娘亲,娘亲!”
小棉花口口声声的“娘亲”在耳畔如此稚嫩,清晰,秦晚当场心跳加,瞳孔一震,指尖蜷缩麻,连呼吸都乱了套。
秦晚自己都不敢往下想,“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主人,别说,还真可能…”
“…”
“晚晚,这到底怎么回事?”拓拔荒越听越糊涂。
秦晚圆不下去,道出大白话,“其实我和墨执渊算“旧相识”。”
“是旧相识,还是“老相好”?!”秦态质问。
他对秦晚身边出现陌生雄性尤为“敏感”。
秦晚太阳穴疼,云里雾里,“我也忘了…”
“死女人,你少欲盖弥彰!我看八成就是老相好!而那条小蛇就是你女儿!”
“…”
至于棉花到底是不是自己女儿,恐怕只有墨执渊知道。
—
“爹爹!爹爹!呜呜呜…你不要吓棉花!你快醒醒哇!”
墨执渊被红月,向云天联手打伤,他中毒太深,勉强撑着最后一丝气息带着女儿回来。
墨执渊躺在冰凉的地上昏厥不醒,一旁棉花急得眼泪挥洒,上跳下窜。
“小棉花,你别着急,我爹爹,还有娘亲找来了兽医。”
同为蛇类,作为小棉花邻居和好朋友果果喊来家人,大夫,大夫看了一眼,摇头而去。
“不中用了…还是准备后事吧!”
果果的雌母听见这话,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墨执渊,可惜可叹。
“欸!可怜了小棉花!一小没雌母,现在又…”
“好歹邻居多年,墨执渊突然中毒而亡留下一女,果果,我与你雌母出去一趟,再顺便喊来其他人帮忙。无论如何,大家搭把手把丧事处理一下,至于棉花,实在不行…先住咱家住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