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这可是在……诶,真一样啊!”
老者丢下棋子去看吃食,一看还真是一模一样。
秦容时早就发现了,此时也?是含笑说道:“先生的吃食应该也?是在我?家食肆买的。”
老者一瞪眼,立刻抬头去看秦容时,一看,哎哟,可不就是柳家食肆的郎君?
周泊之忙同秦容时介绍:“这是邛山先生,你没见过他的人,但一定听过他的名字。”
说罢,又扭头看向郑邛山,继续说:“这是秦容时,此次院试案首。你没见过他的人,但一定也?听过他的名字。”
一句两句的,跟唱戏似的。
郑邛山笑了起来,连连说:“见过!见过!”
“是你啊!”
“哦……对对对!上次,那闹事的学子就说过你是本?次案首,那就是你了!”
秦容时微颔首,没有说话。
若是柳谷雨在,定能认出眼前的老者。
这可是他们食肆的忠实客户,榜一大佬,连着一个月几乎天?天?都来,就连中间?下了好几场雨,他也?是风雨无阻。
有时候下雨天?食肆里没什么客人,他就点一杯饮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写东西,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一写就是一下午。
周泊之瞪了瞪眼,惊讶道:“你们见过啊?”
秦容时点头,然后席地坐在两位先生中间?,从?食盒里取出今天?的饭菜,一边摆筷一边回答:“之前在食肆见过。”
他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没有提上次曾为闹事的事。
周泊之还笑着说:“我?明白了!这是个老馋虫,这些日子肯定经常去你家食肆!”
周泊之知道秦容时家里人开了食肆,也?知道郑邛山爱吃,整日流连美食,只是没想到竟这么巧,去的都是一个地方。
秦容时不提,郑邛山却帮他告了状,把那日的事情和周泊之说了一通。
周泊之脸色不太好看,抿着唇好半天?才说道:“此子我?甚不喜,可他上面还有同知大人,别说我?了,就是山长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也?是难办啊。”
一听,郑邛山也?是叹气,叹道:“你也?是为难。”
周泊之摇摇头又笑了起来,说道:“罢了,先不说这些事,先用?饭,容时你也?吃。”
秦容时入学快两个月,确实混成了周院长跟前的红人,平日吃饭都在他的书房。
周泊之之前也?是看在老友的面上,对他的学生多有照拂,可相处久了,也?起了爱才的心?思,对秦容时越发和颜悦色。
吃过了饭,周泊之又说道:“再有几日就是重阳节了,每逢重阳,我?象山书院都会和草堂书院的人合办重阳诗会,登高望远。”
“新任学政已经到了,此次重阳诗会也?会出席,届时你当?好好表现,在学政大人前露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