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还在装道貌岸然,站在她门外,表演他用三秒想出来的理由:“我好像有点高反,失眠。”
今昭:“……”
两千多海拔的雪山上孟总都能游刃有余地表演滑雪,回到山下酒店,他开始高反。
但今昭没有戳穿他,甚至没有回答他。
她拉着他进来。
门还未来得及自动合上,她踮起脚尖,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
……
从玄关到卧室,两人的衣服散了一路,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但有人是真的会装。
柔软的大床在灯下发出暧昧的挤压,白皙娇软的身体深深陷进去。
他覆在她身上,牢牢盯着她,呼吸滚烫粗重。
漆黑的眼底全是**,嘴上却道貌岸然地问:“玩了一天,会不会太累?”
今昭看着他的眼睛,手探进他的裤子口袋。
她没有说话,从里面摸出一盒安全套。
他才是昭然若揭的昭。
但孟言溪一向很镇定,除了呼吸有点喘,他看起来还挺面不改色,点了下头:“我这是未雨绸缪,毕竟人很容易食髓知味。”
今昭怀疑他在甩锅给她,好笑地扬着眉,反问:“谁食髓知味?”
身下的女孩子娇妍明媚,一身白嫩的皮肤在灯下仿佛发光,水汪汪地看着他,孟言溪道貌岸然不了一点。
他甚至没等她把“知味”说完,就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
是他,是他食髓知味。
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
……
他自觉还算克制,考虑两人才第二次,她又滑了一天雪,本来打算就一次的。
来日方长,循序渐进着来。
结果实在想得厉害,从浴室出来,今昭刚抱着他小声说了两句话,他又觉得,自己特别喜欢二这个数字。
第二次做,那就凑个二吧。
看她还有精力说话,他又拉着人来第二次。
后半夜下起了雨。
山下的酒店,雨水化不成积雪,滴滴答答拍打着,时而缠绵时而激烈,持续了好久好久。
后来,女朋友总算如他所愿,再也没精力说话了。
他自己精力倒是旺盛得很,人都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还迷恋地亲来亲去,又忍不住自嘲:“回去后没你可怎么睡得着?”
今昭被他吵醒,迷糊地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她脸颊潮红,眼底还有水,眼神却很茫然,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又好像只是听见了他说话,下意识地给个回应。
喉咙里发出沙哑含混的声音,很轻:“嗯?”
孟言溪被她这样招得心软得不行,俯身吻了下她眉心:“你睡,我不吵你了。”
两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骆珩和司恬昨晚睡得早,一早起来又上去滑雪了,这次默契地没过来当电灯泡打扰。
孟言溪等今昭起床,带她去餐厅吃饭。
快中午了,索性吃个中午饭。
有人一旦动了心思,那是很难压下去的,总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地绕到上面去。
“下午还想滑吗?”
孟言溪替她盛了一碗汤。
今昭摇头:“不了。”
她实在太累了。
昨晚她也是被这人迷得厉害,上头了,其实应该好好休息的。
她就是,又看他滑雪又看他表白的,被刺激得厉害,没把持住。
今昭也有点不好意思,胡乱找了个借口:“明天还要上课。”
“那下午送你回学校?”孟言溪说到这里,十分不经意地问起,“你那宿舍好了没?”
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