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生意嘛,有赚有赔……”
听懂了,就是说,那钱都投资了,然后失败了,所以薛楂南现在没有什么钱。
薛杰说道,“别以为我妈年纪大了,不知道法律。不管那个钱是投资也好,还是赠与也好,都是他和我妈之间的夫妻共同财产,都有权利要回来。”
“如果你不还回来,我不介意把你的男朋友分享给你别的男朋友”
“或者,有一天你的孙子知道了他奶奶有那么多的男朋友,不知道会怎么看你?会不会在他们同学之间抬不起头?”
劳白怜脸色刷的白了,“你威胁我?”
“什么威胁不威胁?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最后,劳白怜可能真怕她孙子看不起她,把钱还了,一共o多万。
小艾要给薛佳交学费,薛杰两口子说不用,让她自己留着养老用。
薛楂南也被接到了家里。他现在腿不能走,天天得坐轮椅。
在家里,小艾也不管他吃喝。任他随便大小便。
还设了个结界,防止邻居们投诉。
一开始,薛楂南还骂骂咧咧的,小艾也不惯他。骂一句就打一个耳光,骂两句就两个。直到把他脸都抽肿了,嘴巴才停下来。
以至于薛楂南刚一张口,小艾的嘴巴子就到了。
他委屈的小声说,“我只是想喝点儿水,这也要打我吗?”
“喝水?你配吗?”
没两天时间,薛楂南就变得邋里邋遢,浑身散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小艾晚上推他去跳广场舞。
没错,就是推他去,让他坐轮椅上看她跟别的老头跳交谊舞。
薛楂南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想骂又嫌丢人。毕竟他也不想让别人都知道他老婆给他戴帽子。
小艾得意的看着他,不停的换舞伴。最后走的时候还加了好几个老头儿的微信,并且笑呵呵的说,以后常联系。
刚回到家,薛楂南就开始火,
“你当我死了吗?这个死老太婆竟然跟别的老头眉来眼去的!”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娶了你?”
小艾讥讽他,“哟,这就受不了啦?那你这么多年,背着我跟你的白月光玩儿暧昧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做人不能太双标哦”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儿绿。如果你不想过,离婚也可以。让你的白月光伺候你”
第二天大白天,小艾推着薛楂南晒太阳。
邻居们见他满头大汗,嘴唇有点白,“他是不是中暑了?”
“这大夏天的,你竟然给他穿那么厚的棉袄?真有你的!”
说话的老太年轻时也经常被老公折磨,后来老伴瘫痪了,她也撂挑子不干了,整天虐待他。
小艾微笑,“马大姐,你说错了。我老公的病最怕冷的,所以我才给你穿了军大衣。他这是冒冷汗呢。”
“是吗?”
马大姐不信,心里想论折磨人,还得是这位。怪不得她不愿意离婚呢!
离婚了钱还得分出去一半,不离婚钱还是自己的。至于照顾人,怎么个照顾法,不还是随自己心意来吗?
小艾也不在乎她们信不信。晚上又推着薛楂南去跳广场舞。
这回,居然碰到了一个熟人。
薛楂南一看到她,顿时血压飙升。只见劳白怜和一个老头举止亲密,两个人嘴都差点啃上了。
“劳白怜!”
薛楂南气的从轮椅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