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动后,林飞和破烂侯一直沉默。
老爷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说:“怎么都成了哑巴?”
“老连长说笑了,就是有点累,想休息下。”破烂侯赶紧赔笑解释。
“少骗我,你这老家伙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
“当年在连队,别看你瘦,骨子里可倔得很!”
“记得那年从章县到沛县,五百多里路走了一半,大家全都累趴下了,就你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跑!”
“现在虽然老了,但你天天收废品,爬个山还能难倒你?”
“说吧,这回你们现什么了?”
老爷子笑着问。
林飞突然转过头:“爷爷,您早就知道了?”
“哼,真当我老眼昏花了?”老爷子捋着胡子,“我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今天一见到老朱头就觉得不对劲——那老家伙穷是穷,但最讲究排场,能在荒郊野地待二三十年?”
“我进祠堂仔细看了看,供桌和香炉都是新的,连一点灰尘都没有。他那破房子墙皮都霉了,灶台冷得能冻手——这哪像有人住的地方?”
这话一说完,林飞和破烂侯面面相觑。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竟被老爷子一一揭开了。
破烂侯拍了下大腿:“老连长,您这眼光,当刑侦队长真是屈才!”
老爷子笑着摆摆手:“别整这些虚的,有啥现直接说。”
“老领导,那我可说了?”破烂侯小心翼翼地问。
老爷子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位朱老爷子说话前后不一,逻辑混乱!”
“还有,咱们去上坟的时候,您注意到了吗?那座坟连墓碑都是新立的……”
话音刚落。
老爷子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随后微微点头。
“嗯,继续说。”
“还有更多。朱老爷子先说是时期老嫂子遇害的,又说坟里是衣冠冢,没有。”
“可一会儿又说找到了老嫂子残缺的。”
“前后矛盾,肯定有问题!”
听完这话,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望向林飞。
“林飞,你有什么现?”
林飞犹豫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侯爷已经说了该说的。”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那位老爷子还在藏着事。至少关于奶奶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他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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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骗我们。”
老爷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最后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回吧……”
吉普车在夜色中飞驰。
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老爷子带着林飞和破烂侯下了车。